審問的警察準備帶著這個‘投案自首’的男人離開審訊室時,他看到了地上多了一些似乎是燒紙後餘留下的灰燼。
他想到了什麼,轉身出了警局門,但外麵並沒有那個人。
難道她說的都是真的?
沈安然感受著體內多出的一股力量,不禁笑了一下。
還有最後一件事了。
明亮的燈光猛然照亮了前方的路。
沈安然停下了腳步,轉身看去。
那是一輛白色的轎車。
江墨早已發來了消息,說是路上堵車,會晚兩個小時到。
女人的眼中淚光閃閃,語氣十分誠懇,“謝謝你,我該……怎麼報答你呢?”
女人轉過頭來,看到沈安然的時候明顯有些慌亂,她支撐著床站了起來,“我,我隻是想和我奶奶說幾句話,她同意了的。”
沈安然感受了一些,修為已經精進到她本體的20%了。
江源囑咐道:“路上慢點,不著急,明天之前解決就行。”
白珩發自肺腑地說:“安然,對我來說,有錢人的生活可枯燥了,沒意思。”
“人民醫院。”
“沒事啊,我又不是小孩兒。”
“周青李。”
“徐洲徐先生是一名很有聲望的考古學家,上周他的團隊在一剛挖掘的墓裡發現了一名昏迷的男人,經過調查,他是一個盜墓者,應該還有團夥的。”
“行吧,”沈安然又問,“能送我去這裡的人民醫院嗎?”
沈安然淡淡回答:“他是白家人。”
男人歪了歪腦袋,眼神真摯,語氣十分誠懇,“來找你呀。”
他靜靜地看著沈安然的眼睛,也不說話,似乎是在等著某些審判。
有了白珩在身邊,周圍的靈氣快速地湧入體內,且非常聽話地運轉著。
江墨剛想說好的,但他注意到男人緊緊地跟著沈安然,又問:“他也一起??”
“你現在在哪兒呢?”
而且其中還有這層關係在!
江墨抬眸細細地打量著他,“你到底是誰?”
沈安然快步過去,上下打量了一下他,問道:“你怎麼來了?”
白珩笑笑,“安然的病人。”
不過不等沈安然過去,車門開了,一抹較為消瘦的身影出現在了眼前。
去到病房的時候,那名坐在輪椅上的女人此時正坐在老人的病床邊,神色擔憂,兩隻手輕輕握著老人那隻皺巴巴的手。
他下意識問道:“你不是坐輪椅的嗎?”
不過……
沈安然點頭,“我知道。”
白珩擺了擺手,表示自己也不清楚,“司機開的車,你應該問他去。”
沈安然點頭,“不方便嗎?”
老人開口呼喚著她,周青李連忙過去,握著老人的手,聲音溫溫柔柔的,“奶奶,我在呢,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江墨,江墨表示自己不想說話了。
車上開了挺久的暖氣,裡麵的氣息還是比較沉悶的。
沈安然有些無奈,“你為什麼非要跟著我呢?”
“當然可以。”
快到的時候,江墨就將事情全告訴了沈安然。
沈安然剛出醫院,江墨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白珩笑了一下,聲音輕輕的,“那不就是要去見更多這樣的事嗎?去感受人間煙火,我很喜歡這樣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