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李！”
旁邊，女人開始和女鬼聊起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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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它沒有那段記憶。”
男生神情變得很是傷心，聲音太沉了下來，“她從來沒有告訴過我她是做什麼的。”
“它的屍體沒有被發現，所以一直保持著死時的模樣。”
沈安然帶著坐著輪椅的女人來到了那位老奶奶的房間。
“因為它是由執念支撐的，隻要完成它的兩個心願，它自然會消失，而且這樣做，對我會更好。”
一名護士走過來，“請不要在此大聲喧嘩。”
一道明朗的少年音自背後響起。
“你彆離開這裡。”
它的脖子中央有一條斷裂的縫隙，好像輕輕推一下它的腦袋，就能立刻從脖子上掉下去。
坐車半個小時，青煙停留在了一所大學正門前。
“為什麼？”
沈安然手快地紮了一下她後頸，之後女人隻張著嘴但發不出任何聲音。
女人轉了轉眼珠，而後緩緩睜開眼睛。
大概是因為知道自己的孫女過得很好，所以才這樣安然入睡。
說著，沈安然就推著緊緊捂著眼睛的人進了電梯。
沈安然直接同意了，“閉上眼睛。”隨後她伸出一根手指點了一下女人的眉心，嘴裡輕念了幾句，收回了手，“好了。”
看女生模樣也就差不多二十來歲。
下一秒。
她睡得很安詳，胸口輕輕起伏著。
女人聽了這些，心情也變得沉重起來，她說：“以後你可以天天附在我身上和奶奶見麵。”
女人微愣，隨後緩聲說道：“它，是被人活活打死的吧？”
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它右半張臉都是潰爛的，右眼珠吊在眼眶旁邊，下邊的嘴角也是徹底的爛了，裂口直到耳旁。
“也許吧，有人在它的屍體周圍做了法，所以我看不到它死前發生了什麼。”
沈安然：“我自有辦法。”
“啊啊啊——”
沈安然微微頷首，“抱歉。我們這裡走。”
沈安然直接說了出來，“他死了。”
“她，她怎麼就死了呢？”
她長長歎了一口氣，“我有時候會憎恨這命運的不公平，但更多時候又覺得自己非常幸運，遇到了一個最愛我的人。”
隨後沈安然食指和中指夾起那張符紙，默念著咒語，下一秒，符紙無火自燃，生成了一縷青煙直衝窗外。
隨後，沈安然坐在椅子上，拿出了一張黃色符紙和一支毛筆。
她在符紙上是畫的一個女生的肖像。
“……”
出了電梯後，女人悄聲問沈安然：“它為什麼是這副嚇人模樣？”
是一個穿著藍色簡潔的連衣裙的年輕女生，紮著高高馬尾辮，極具青春活力。
沈安然抿了抿唇，她的目光再次落在了那縷青煙上。
“它不能說嗎？”
“聽安然說，你是收養的？”
“我知道了。”
沈安然：“看看能否從這老人身上看到一些關於女鬼的事情。”
那裡隔著層層疊疊的樹影，一抹鮮紅的紅卻是非常顯眼。
他突然記起，周青李是入選過儀仗隊的，也曾升過一次國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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