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然解釋道:“和江木槿關係匪淺的那個人,和我有血緣關係。”
白珩暗暗鬆了一口氣,他其實是有私心的。
“安然,那你有沒有算過自己的……姻緣呢?”
沈安然卻是沉默了。
車內安靜了將近一分鐘,才又傳來女人清冷的聲音。
“沒必要說。”
白珩從她的沉默中意識到了什麼,她這樣的表情一定是對自己的姻緣不滿意。
“安然,你放心,我會幫助你的。”
沈安然輕挑眉頭,笑了,“你要和天道作鬥爭嗎?”
白珩不以為意,“所有人都說我隻能活到二十五歲,隻有你向我保證我一定能活到三十。你這樣也算在和天道作鬥爭嗎?”
“白珩,我沒有那麼傻。篡改天命是會犧牲我一切的。我之所以敢那樣說,是因為你本來就有一線生機的。”
白珩抿了抿唇,“原來是這樣。”
兩人一時之間都沒有在說話,他們分彆看向身側的窗戶,安安靜靜的。
沈安然看著窗外彩光閃爍的城市,內心的一些浮躁漸漸平息了下來。
因為白珩離得不遠,沈安然體內那股如同清泉般的氣息在她經脈中緩緩的流通,幫助她更好的吸收周圍的靈氣。
沈安然一直想不清楚這到底是為什麼,明明她和白珩之間的因果線很淺很淺。
就算是這麼多天的相處下來,他們之間的因果線還是如同初見那般。
但沈安然還是覺得自己欠了白珩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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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沈屹坐在沙發上,神色陰沉。
宴會上的所有人都知道沈家是徹底的得罪了白家,所以那些人一個個的都找理由早早的離開了宴會。
這次沈屹是壓根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莫名其妙的變成了這樣!
章梅和沈初茵坐在一旁聲都不敢出。
沈知硯坐在另一側的單人沙發上,“爸,我曾調查過那個人的身份,他藏的嚴嚴實實的,誰會知道他竟然是白家的人。”
沈屹怒道:“就算不清楚身份,那也不能隨意去嘲諷彆人。”
“章梅,那群小輩不懂事,你也不懂嗎?竟然跟著一起鬨!”
章梅自知理虧,但她還是有點自尊心的,就為自己辯解道:“我哪裡會想那麼多?我隻是下意識的以為又是安然不省心。你也知道她總是到處惹事。還惹的是江家的人。”
沈屹臉色更黑了。
沈初茵歎了一口氣,很是憂愁,“爸爸,當時要是安然姐姐說出了那人的身份,我們也不至於這樣。
他們的關係不一般,安然姐姐怎麼會不知道他是白家的人呢?”
章梅立馬接話說道:“就是啊,她就是故意想看我們的笑話。”
沈屹攥緊了拳頭,聲音低沉,“沈安然,你可是絲毫都不顧這二十年來的養育之恩”
一旁的沈知硯很是無奈,“爸,還是先想想怎麼處理公司的事情吧。”他揉了揉眉心,“剛談好的那兩家,不願意了。”
沈屹越發的煩躁,他已經將現在所遭遇的一切都歸咎在沈安然的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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