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譯!看來你不止是變態,還是撒謊精!”
江譯真是有口說不清“真的不是我,是付朝昊他們看的,不信你進去問他們!”
說著,就要拉她進去。
可林梔夏一想到裡麵那些畫麵那些聲音,她就臉紅,躲開他的手“我不去,你們是一夥的,你們還一起看,一起看那種東西,你們……你們……”
憋了好一會兒,才憋出一句“思想齷齪!思想變態!”
“到底要怎樣你才相信我沒看?”江譯歎了口氣,歪頭問她。
“不信!不信!怎樣都不信!我隻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的耳朵!”
林梔夏越說越氣,越說越激動,這一吼還把這一個星期積攢的不滿全發泄出來了。
“而且你那天晚上還對我做那樣的事,事後自己又不記得。你這個大騙子,你這個變態,你就是因為看這個才思想齷齪,才會對我做那些事情的!”
一股腦說出來,林梔夏自己都愣了愣。
可說出去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
想收回來是不可能的了。
林梔夏又尷尬又生氣,丟下一句“我不想理你了!”
就想逃跑,結果被江譯反應過來攥住手腕。
林梔夏忽然轉過頭,江譯挨得她極近,一轉頭,她的唇都快貼上他的臉了。
柔軟的唇瓣和臉輕輕那麼一擦,她下意識地往後縮了一下。
心跳不受控製在加速,砰砰砰,每一下都很有力。
不用摸,林梔夏都知道自己的耳朵此時有多麼滾燙。
但隻有她留意到了這個。
江譯對視上她的視線,手握著她纖細的手腕,力度不輕不重。
“你剛說什麼?什麼那天晚上?”
他問“運動會結束那天晚上嗎?”
林梔夏不理,咬著唇,她現在隻想穿越回去兩分鐘前給自己一個耳光。
“那天晚上我對你做什麼了?”江譯像沒看見她的窘迫,執著地問“我不記得什麼了?你說清楚。”
“哎呀!”林梔夏被問煩了,“什麼都沒有,什麼都沒做,是我胡言亂語了行不行?”
說完,就用力甩開他的手,逃似地跑了。
江譯皺眉,看著林梔夏落荒而逃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脾氣這麼爆,臉這麼紅,還有這幾天對他像躲瘟神似的態度。
運動會那天晚上,他肯定是做什麼了。
可到底做什麼了呢?
他不記得了啊,他喝醉了。
那天和付朝昊又紅又白又啤交替著,混合著喝。
他都斷片了,那天的記憶他隻到出了ktv,被林梔夏扶上了出租車。
至於後麵還發生了什麼,他還真不記得。
江譯正失神,身邊忽然站了一個人。
“江譯?”
他抬眸,萬曉寧正氣喘籲籲看著他。
“你怎麼站在這兒?夏夏,還有朝朝、凱凱他們呢?”
“他倆在裡麵,林梔夏……剛剛走了。”他說。
萬曉寧“啊?”
“夏夏怎麼走了?”她問“她剛不是還打電話讓我快點來麼?”
怎麼走了?
被他氣走了。
江譯煩躁眯了眯眼,想起什麼,問她“運動會那天晚上,或者在那之後,林梔夏有沒有和你說過我?好的壞的都行。”
“運動會結束那天晚上?”萬曉寧想了想,搖頭“沒啊,夏夏沒和我說過你。”
“倒是我。”她嘿嘿一笑,有點臉紅“我和夏夏說了和陳晉凱的事。”
她和陳晉凱的事,江譯知道。
陳晉凱這個憋不住事兒的第二天就來找他說了。
還邊說邊傻笑呢。
但他現在不想八卦他們的事。
“連你都沒說?”他擰眉,神色凝重“那我做的到底是什麼罪不可恕的事啊?她能氣這麼久。”
“啊?”萬曉寧眨眨眼“夏夏生你氣啦?你做什麼了?”
他倆冷戰了?
怎麼她和陳晉凱剛和好沒多久他倆又開始了?
可是,她也沒看見他們吵架啊?也看不出林梔夏生江譯的氣。
江譯搖頭“我也想知道自己做了什麼惹她生氣。”
還氣這麼久。
他一點都忍受不了,她不理他的樣子。
萬曉寧也跟著沉思,她想了想,忽然想起什麼,拿出手機放出那條朋友圈。
“你看這個。”
江譯垂眸看過去。
——“夢見被豬親了,半夜嚇醒。”
後麵還有個微笑,極其陰陽怪氣。
“這是朋友圈是那天晚上夏夏睡不著發的,你說……”萬曉寧忍住笑停下。
江譯不解聽她說下去“你說……?”
萬曉寧咧著個笑臉。
“你說夏夏夢見親她的那隻豬,會不會是你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