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
我感覺屁股被什麼東西狠狠打了一下,轉過頭,隻見4個小屁孩在打槍戰,讓槍裡麵爆出的塑料子彈飛來飛去的,我剛好躺著也中槍。
因為腦袋遲鈍,躲閃慢了,連續被打中四五槍,塑料子彈,分彆打在我的肚子上,腿上、後背上、屁股上。
我生氣地衝過去,沒收到其中兩個小孩的塑料長槍短槍,把他們弄得哇哇哭起來。
我舉槍攻擊對麵兩個持槍小孩,這兩孩子比隻會哭的兩個孩子聰明一些,在戀戰數槍後逃跑了。
“還給你們,子彈它是不長眼睛地把人給打瞎了,我叫你爹媽天天給我上回鍋肉,紅燒肉、牛肉把你家給吃光了!”
我這一瘋狂的嚇唬,兩個娃娃連塑料槍也不要了,哭哭啼啼著撒腿就跑了。
“你乾嗎?”
一雙臂膀不由分說地將我拉到一間屋子的拐角。
我正要質問她,隻見她丟給我一個帆布口袋。
這是以前你給我的,我現在全都還給你,我要跟著總經理跑路去了,他才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你連愛的權利都沒有。
她說完,也哭哭啼啼地撒開腳丫朝著路的下方跑了。
我莫名其妙地打開芳姐遞給我的帆布口袋,打開一看,嚇了我一跳。
裡麵都是些金銀首飾,光是裡麵的一對飄花手鐲,這他媽都十幾萬了,這可是飄花翡翠啊。
初步估算了一下,這些東西都是近百萬的,這都是以前我送給芳姐的,我突然間覺得,我可能辜負了芳姐。
既然我覺得我現在的媳婦像個機器人,那麼乾嘛不跟自己相愛的人在一起呢?
心裡想了想,扭過頭,無意間卻看到了那孩子們掉到地上的槍。
撿起槍,摸了摸,朝著遠方,“啪!”的一聲開了一槍,隻見遠處一片樹葉,被槍裡麵的塑料子彈給擊落下來。
走在村子裡的路上,感覺腿腳被灌了鉛一樣沉重。
電話突然呼叫起來,拿起來一看,竟然是老爺子的電話。
“一會兒我上山來看一眼,你不在嗎!去死吧!”
說完,電話就掛了,讓我一個人膠水一樣地被粘住在原地。
這是要攤派呀,我連金果果山園都沒有了,我還是受人尊重的小軍種,富二代?估計連叫花子也不是。
罵歸罵,我還得騎摩托去山上。
可我又碰到麻煩了,有人拉住了我,不讓我走,今天麻煩事怎麼那麼多。
“阿哥!阿嫂已經住院了,她前幾天就肩膀輕微骨折了,一直伺候你們兩父子,沒去醫院,今天又被你推倒,一跤跌到地上,現在醫院說她需要住院,你趕緊去看看他吧!”
看著拉著我摩托車油的鄰居妹妹一臉哭相,我突然間韌性大發,覺得媳婦雖然像個機器人一樣,可好歹還是為家裡做了不少貢獻,至少送了一對聰明的兒女,我死活應該去醫院看看吧。
想到這裡就答應了,說是立馬去找一輛車到醫院去看一下,家裡麵的車,今天都被開出去,估計被拿去抵債了。
跟發小借了一輛麵包車,開到城裡去,我30萬塊錢的寶馬賽摩隻能是在鄉村公路上遛,私自改裝的超大排量摩托車進城肯定會被交警查扣的。
趕到了醫院,醫生說妻子必須做手術,好幾天了,又強撐著乾勞動,這使得骨折的部位變形變大了,如果不做手術,將難以恢複。
我手術單上簽了字。
進手術室前,妻子拉著我的手說:“最近有好多關於咱們家的風言風語,但是你要相信爸爸的承諾,要把大部分的家產留給我們的一雙兒女,你可彆做什麼傻事啊!”
我真不知道她講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會做什麼傻事呢,我好得很,而且我知道自己不僅體型瘦弱,膽子跟身體一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