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不是謝依白搞的鬼?現在我隻能留著他,也必須留著他,除了他,還能有誰!”
周巡表情陰鷙,顯然在查無可查之後,已經將目標對準了唯一可能的對象。
既然所有的一切都是隨機的,就連那天臨時住的酒店,都是他自己選的,那唯一可能在東西裡下東西的,就隻有他和謝依白兩個人。
既然不是自己,那就隻有可能是謝依白!
這是周巡多次找人調查後,終於得出的結論。
在他身後,是早已經換了一輪的保鏢,這次終於不是酒囊飯袋,一看就很能乾的樣子。
而這些調查報告,也是保鏢剛剛送過來的。
然而麵對周巡的懷疑,保鏢卻是直接搖頭。
“應該不是,這件事對他來說沒有任何好處。”
要知道那天的情況,最丟臉最難堪的,絕對是謝依白。
然而周巡顯然並不相信:“除了他還能有誰!”
手裡的酒杯砸了出去,憤怒的周巡目露凶光,眼裡帶著冰冷的殺意。
“如果不是他,為什麼現在我對其他人都沒有反應,偏偏隻有他可以!”
“這不就是他的目的嗎?從此以後,我身邊就隻能有他一個人。”
周巡越說越覺得有可能,甚至連腦子都清醒了不少。
“或許那天的難堪隻是意外,他真正的目的就是想讓我,讓我的身體離不開他,從此以後就隻能跟他在一起,比起當一個情人,顯然跟我結婚能得到的更多!”
周巡甚至自己就已經編好了所有的前因後果,並且越說越覺得合理。
“肯定是他,一定是他!除了他,還有誰碰過那些東西!”
周巡似乎已經認定了就是謝依白搞的鬼,此時更是滿臉陰沉,似乎已經做了什麼決定。
一旁的保鏢沒再多說什麼,臉麵丟儘,並且對除了謝依白之外的人,已經雄風不在的老板,明顯不能惹。
誰觸黴頭誰倒黴。
然而更倒黴的還在後麵,很快就有秘書急匆匆送來文件。
“周總,之前談好的合作出了問題,他們似乎找到了更好的合作夥伴,出價剛好比我們高出十分之一。”
周巡唰的一下站起身:“你說什麼?誰!連周家的生意都敢搶!”
秘書有些遲疑,但很快就在周巡的怒目下,說出了一個名字。
“周揚,您的親大伯,項目現在已經到他手上了。”
‘嘭’的一聲,周巡猛地一錘桌子,“居然是他,難道爺爺就放任他搶我的生意?”
秘書不得不提醒:“周總,您們是一家人。”
所以根本不存在搶生意,至少對董事長來說,是這樣的。
以前的周總雖然作風不正,但對公司的事情也很上心,幾乎是情場得意,商場更得意,隻要是周總想要做的事情,想要談的項目,就沒有不成功的!
甚至在周總進入公司這幾年,公司比以前還更加壯大了幾分。
以前是周白兩家齊名,而現在,周家顯然已經甩開白家不少。
若非如此,又豈能任由周巡到處肆意妄為?
但是現在,有些東西明顯開始慢慢發生變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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