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大彪跟著自己的小阿姨炒股票,錢也越賺越多,他也順理成章地沒去再找工作,但這些錢如果要買房還是不太夠。正當他尋思著要不要加個杠杆博一下的時候,他的手機突然響起,打破了這份寧靜,來電顯示是元子方的名字。寇大彪突然產生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喂,兄弟,有什麼事嗎?”寇大彪的聲音裡帶著一絲警惕,他隱約預感到,元子方的來電不會是簡單的寒暄。
電話那頭,元子方的聲音顯得有些急促:“大彪,兄弟,我這有個事,需要你幫個忙。”
寇大彪心中一緊,立刻想到了元子方賭球的事,他立刻在網上查詢了蘇超聯賽的戰績,果然,流浪和些路迪都輸球了。他心裡清楚,元子方肯定是來借錢的,他隻好敷衍地回道:“說吧,什麼事?”
“是這樣的,我上個禮拜運氣不好,真是千年難般碰到的情況,”元子方的聲音中透著懊惱和不甘,“我這賬戶上,現在需要八千塊,下個星期隻要出來,我立刻就還你。”
寇大彪聽罷,眉頭緊鎖,他自己連件像樣的衣服都不舍得買,顯然八千塊借給元子方還賭債,他是極不願意的,“兄弟,你聽我說,我的錢都是我媽管的,我身上就五百塊。而且,你不能再賭了,這是一條不歸路。”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寇大彪能感覺到元子方的失望和掙紮。“我知道,兄弟,但如果不把這個禮拜的賬結了,我的賬戶就將封停,我所有的投入就全沒了。”
寇大彪歎了口氣,“兄弟,我家裡情況你也知道,我實在是沒能力幫你,真的抱歉了。”
“你口口聲聲兄弟兄弟,借個八千塊都不肯,真的他媽的垃圾。以後大家兄弟恩斷義絕了。”元子方的聲音從懇求變為了憤怒。
“我,真的不好意思了,”還未等寇大彪說完,元子方便憤怒地掛斷了電話。
寇大彪心中如釋重負,他之前還天真地以為賭博這個東西不是一定輸,沒想到沒過多久,元子方就輸光了前來借錢。
寇大彪心裡清楚,元子方也和自己一樣領了那幾萬塊退伍費,難道這些錢已經被他揮霍一空了嗎?
過了許久,寇大彪的電話再次響起。還未等他接起電話,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傳來,元子方已經焦急地出現在他家門口。
此時的元子方已經一身的名牌,發型似乎也是找專門的造型師定做的,寇大彪連忙拉著他來到了樓下花園內,兩人麵對麵坐下,氣氛有些沉重。
“兄弟,我早就勸你見好就收了,這東西本來就不能當飯吃的,我勸你還是早點放棄吧。”寇大彪的聲音裡充滿了誠懇和擔憂。
元子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他似乎在權衡著什麼。“兄弟,我知道你為我好,但我真的需要這筆錢。我保證,下個星期,我一定還你。”
寇大彪搖了搖頭,道貌岸然地說道:“這是你自己選擇的結果,我家裡情況就這樣,我沒辦法去幫你。”
就在寇大彪果斷拒絕的時候,元子方竟然又對著他跪了下來,這一舉動顯然讓寇大彪有些措手不及。
“兄弟,你幫幫我吧。我真的需要這筆錢,我保證,我一定會還你。”元子方的聲音裡帶著哭腔。
寇大彪看著元子方跪在自己麵前,他知道元子方這樣就是在耍無賴,既然他不要臉,那自己還要什麼臉?他也跟著跪了下來,“兄弟,我也給你跪下了,我是真的拿不出這錢,我求求你放過我。”
兩個大男人就這樣在花園裡相對而跪,場麵既滑稽又心酸。路過的鄰居投來好奇的目光,但他們都選擇了沉默,似乎就像看到兩個神經病一樣。
“兄弟,你既然下跪都不在乎,你完全可以去找彆人啊?乾嘛要死咬著我不放呢?”寇大彪的聲音裡帶著堅定,他試圖讓元子方去彆人那裡想辦法。
元子方緩緩站起身,臉上帶著一絲迷茫和無奈。“你都不肯幫我,還有誰呢?”
寇大彪也站了起來,拍了拍元子方的肩膀。“你不是有舅舅嗎?你爸爸呢?”
元子方沉默了片刻,“兄弟,我有個主意。”元子方的眼神閃爍,帶著一絲狡黠,仿佛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寇大彪有些不耐煩地問道:“什麼主意?”
“你假裝成新疆人,我們一起去騙我爸。”元子方的聲音壓得很低,似乎害怕被其他人聽見。
寇大彪的眉毛挑起,一臉疑惑。“你直接問你爸要錢不就行了嗎?”
元子方尷尬地笑了笑,眼神飄忽。“你不懂,我和我爸已經斷絕關係了,不演點戲,他是不肯出血的。”
寇大彪沉默了片刻,心裡有些忐忑,但又不想讓元子方失望。“好吧,那我到底要怎麼辦?”
元子方臉上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仿佛一塊大石頭落了地。“你就假裝收債的人,到時候到了我爸公司,你就在門口打我。”
“那我真的打你?萬一你爸報警怎麼辦?”寇大彪擔憂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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