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個陽光明媚的中午,當其他人選擇遊山玩水享受休閒時光時,寇大彪和毛聞堂卻選擇了不同的道路。他們回到了曾經的部隊,對於寇大彪而言,這不僅僅是一個熟悉的地方,更像是他心靈的避風港。在這裡,他遇到了人生的第一位導師——郭班長,一個既擁有驚人武力又充滿智慧的人。
寇大彪一直將郭班長視為自己的偶像,渴望成為像他那樣的人。麵對生活的迷茫,他希望能從郭班長那裡得到一些指引,這也是他決定回到部隊的原因之一。然而,這次的回歸並沒有經過深思熟慮,他把毛聞堂帶到了一群不太熟悉的人中間,這才讓彆人產生了尷尬和不悅。
寇大彪意識到,儘管他對部隊有著深厚的感情,但這種感情並不是簡單的口頭表達就能體現的,它需要經濟基礎作為支撐。他們空手而來,能夠在連隊蹭頓飯已經算是幸運,不應該再給連隊增加負擔。
話雖如此,寇大彪他們還是厚著臉皮地在連隊吃完了午飯。午休時間,大家各自散去,他和毛聞堂跟著章淳宇回到了四班,準備小憩片刻。
就在眾人麵麵相覷,不知下一步如何打算之時,郭班長外出辦事歸來,一眼就看見了他們兩個,驚訝之餘,快步走來。“你們這是哪鑽出來的,嚇我一跳!”
寇大彪笑著迎上去,遞上了一根煙,“郭班,我們這不是又回來了嘛,正好趕上飯點,就蹭了頓飯。”
郭班長接過煙,點上,深吸了一口。“我上午和連長出去辦事了,奇怪了,現在這幾天門口不是查得很嚴嗎?你們怎麼進來的?”
“這不是動動腦子就有辦法了嗎?還不是以前跟您學的。”寇大彪調侃道。
郭班長哈哈一笑,拍了拍寇大彪的肩膀,“行了,既然連隊乾部也沒說什麼,你們就在這裡好好玩玩。晚上在連隊,再好好一起吃頓飯。”
“我們大彪最想念的就是郭班你了。”毛聞堂哈哈一笑,試圖烘托聊天的氣氛。
“嗨,你倒是沒怎麼變,大彪變得越來越白了。”郭班長點了點頭,開啟了閒聊的話題:“對了,我告訴你們另一件事,還記得一排的薑智博嗎?”
“當然記得,我以前在一排的時候就和他打過架。他一直喜歡欺負新兵。”寇大彪說道。
“沒錯,”郭班長歎了口氣,“你們退伍之後,他還是那個迪奧樣,沒事情總喜歡打新兵,我心想,不給他治治,那還了得啊。後來我跟連長說了,如果讓我當班長,那就得把薑智博弄到四班來。”
“你要他來四班乾嘛?那後來呢?”毛聞堂急切地問道。
“後來啊,”郭班長眯著眼睛,似乎沉浸在回憶中,“薑智博到四班後,還是那副德行。結果,今年我們二排幾個新兵都是學過武術的,私下裡得了我的暗示,直接給他來了個下馬威,揍得他滿地找牙。”
“哈哈,那家夥活該!”毛聞堂樂得直拍大腿。
郭班長抽了口煙,繼續娓娓道來,“後來我們把他關在連隊的圖書室內,每天就派那兩個學武術的看著他,給他送飯。我和他們也說了,如果這逼要跑,就打。每次打完他,都是提著他的腿再給他丟回去。”
寇大彪也跟著笑了,但笑容中帶著一絲苦澀。“這樣搞,怕不會搞出事吧?”
“就是要給他點顏色看看,否則他真的無法無天了。後來關了幾個月後,他這下是徹底老實了,見了人就喊班長,再也不敢欺負彆人了。”郭班長語氣平和地說道。
寇大彪環顧四周,思緒飄回了過去,剛下連隊在一排渾渾噩噩的日子曆曆在目,直到換到二排,遇見郭班長的那一刻,才改變了他的人生軌跡。
“郭班,你知道嗎?那時候我真的差點就放棄了,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在部隊比薑智博還慘。幸虧是到了四班,是你給了我方向,我才沒走上歪路。”寇大彪的聲音略顯感慨,眼神中閃爍著對郭班長深深的感激。
“是啊,彆人不知道,我們都清楚,沒有郭班,就你當時那樣,絕對完了。”章淳宇略帶調侃地插話道。
郭班長聽到這話,嘴角勾勒出一抹溫暖的笑意,他伸手輕拍寇大彪的肩頭,仿佛在給予無聲的鼓勵。“你小子,總算還有點良心。不過,能看到你成長起來,我這個做班長的也算值得了。”話語間,流露出對寇大彪的驕傲和欣慰。
此時,郭班長忽然站起身,從褲兜裡掏出皺巴巴的錢包,從為數不多的幾張鈔票裡小心翼翼地抽出了兩百塊錢。“章淳宇,你帶上幾個新兵,去服務社買些吃的,晚上咱們加個餐。”他吩咐道,聲音中透著不容置疑的堅決。章淳宇應了一聲,隨即帶領幾名新兵匆匆離去。毛聞堂見狀,也主動提出一同前往,幫助搬運食物。
待眾人散去,宿舍裡隻剩下寇大彪和郭班長以及拿著保溫杯泡枸杞茶的老吳。氣氛變得嚴肅而親密,郭班長的目光落在寇大彪身上,帶著幾分探究。“大彪,聽說你退伍後一直沒有去找個工作,是怎麼回事?”他問得直接,卻不帶絲毫責備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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