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河“你彆聽她瞎說,沒有的事,誰敢?”
一句“誰敢”,把他霸道總裁的本性暴露了出來。
也是,若沒他的準許,誰敢明目張膽的去撩他。
“我倒是想問問你,昨日晚上你給我喂了醒酒湯,然後呢?”
“然後?”
“然後,又乾了什麼?”
“我、我、我沒乾啥啊?你、你睡著了,我喊了很長時間你才醒。”
沈星河不置可否“最好是這樣。”
柳芽的臉微微發熱,暗罵自己缺心眼還膽大包天,腦子被門夾成碎片了麼,敢去鬆他的腰帶。
如果當時他還有意識,還記得那件事,不會以為她是個變態吧?或者把她當成想爬床的人?
柳芽老板啊老板,您睜大眼睛看看,我柳芽也不具備資格啊?如果我有那種想法,不是自取其辱嗎?
柳芽做夢也不敢想那個畫麵,僅僅是想一想就是對沈星河的褻瀆。
在她的認知裡,男人三十來歲是最有魅力的時刻,事業小有所成,樣貌上褪去青澀,成熟又穩重。
沈星河就是,他正處於高光時刻,人生魅力的頂峰,並不因為他結過婚而受到絲毫影響。
豬拱白菜的事,光是想想就覺得羞愧。
第二天送佳俊上學的路上,柳芽忍不住問了一句
“你家公司是做什麼業務的?”
小家夥回答“生產醫療器械的。”
醫療器械?
這個跟沈佳佳倒是能聯係起來,高考成績出來後,她報考的是a省的醫科大。
因為趙明成就學醫,兩人雖不在一個學校,但是同一個專業。
還記得沈佳佳氣急敗壞地說道“就算他不喜歡我,但是這輩子他去哪我就去哪,哪怕是做同事,我也要在他眼皮子底下,看看我們誰跟他待的時間長。”
言外之意就是,雖然趙明成喜歡你,但是以後我每天跟他共事,低頭不見抬頭見,天天見,怎麼也要惡心到你。
柳芽都被她的話震驚到了,這是有多愛就有多恨麼,還是純粹的惱羞成怒。
不過,年少輕狂時說的話並不作數的,如今趙明成在醫院工作,沈佳佳去了器械公司,她並沒有兌現當初的誓言。
柳芽希望以後再也碰不到沈佳佳,那樣就不會尷尬了,之前的種種算不上恩怨的恩怨也就隨風消散了。
那天晚上,差一點就被沈佳佳認出來了,準確地說,已經認出來了。
但沈佳佳自己又否認了,說她認識的那個同學現在國外,說的就是柳芽。
柳芽在大學裡休學兩年後,又得到了國外交換生的資格,那個她喜歡的國度,美麗的像是人間童話,年輕的她還發過朋友圈炫耀過。
後來她再也沒發過一條朋友圈,也沒再跟任何人聯係,就連趙明成都不知道她現在哪。
各走各的路,眼不見為淨。
周六是佳俊忙碌的一天,要學鋼琴,繪畫,還有跆拳道。
柳芽負責開車把他送到輔導班,在那裡等著他下課,然後再送到下一個輔導班,午飯都是在外麵解決的。
等下午的課結束,已經四點半,比平時放學還晚。
現在的孩子真不容易,一天到晚各種輔導班,比她們小時候累多了。
柳芽心疼佳俊,佳俊心疼他的小兔子,在車裡不停地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