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芽一臉愁容回到房間,周琴湊過來
“你剛才說了什麼,把老板逗笑了?”
柳芽一臉懵逼地看著她
“周姐,您還不至於老眼昏花吧,你看我這個樣子,是逗老板開心的模樣?他說要我寫一萬字,我從我媽懷我開始寫,也寫不到一萬字。”
“我看得清清楚楚,你往回走的時候,他握著拳頭放在嘴邊,笑得很開心的樣子。”
柳芽狐疑地回頭看了看,隻看到沈星河打電話的背影,其他什麼都看不到。
如果真像周琴所說的那樣,她可不可以認為,沈星河是在跟她開玩笑,檢討的事可以不用管了?
沈老板會有閒心逗她玩?
是不是朱長青的事情徹底解決了?
周琴見柳芽發呆,用肩膀碰了她一下,惆悵道
“我跟你說,今天晚上我是真不想去,怕現世報,剛剛嘲笑李月娥的時候那麼歡,會不會今晚我也要那個樣子,最起碼在單大小姐家裡是那個樣子。”
柳芽想了想,覺得那種可能性不大。
“你想多了,彆說沈老板不會同意,就算是入家隨俗,你就當是玩遊戲一樣,彆放在心上,李姐能做的,咱們也能做,不偷不搶,你想那麼多乾嘛?當初官太太為難你的時候,比這好不到哪裡去吧。”
“你這麼一說,我想明白了,咱們乾這一行的,就沒資格矯情。就是矯情,也隻能自己在夜裡掉幾滴眼淚,第二天又得跟沒事人一樣。”
誰說不是呢。
周琴見沈星河還在院子裡打電話,悄悄問“你說沈老板好端端的,乾嘛答應去那邊吃飯?我感覺他那性子,不是被人說幾句好話就能答應的。”
柳芽搖了搖頭,她也想不明白。
就在剛才,他還狠狠地說了她一頓,說她沒長腦子,忘了他之前說的話。
哪知,他剛罵完她,不到二十分鐘,李月娥就把請帖送來,他也乖乖地收下了。
這麼短的時間,突然就改變了主意,柳芽也覺得好奇。
沈星河不僅改變了主意,還表現得對這次飯局很重視。
他先是把李騰飛趕走,嫌他穿的是短褲,要他換一身正裝再回來。
又讓柳芽和周琴也穿的正式一點,甚至還讓柳芽畫個淡妝,戴上那條珠子手串。
搞得柳芽一頭霧水,做個保姆也要這麼卷?
說到那條手串,柳芽知道價格不菲後,就給藏到床底了,今晚她不想戴,這種場合她戴著,那不成顯眼包了?
“我說戴就戴,哪那麼多廢話,彆人想戴還戴不了呢。”
沈星河霸道地說。
柳芽撅著嘴
“那好,老板,咱先說好,萬一損壞或丟失,不能讓我負責,是您讓我戴的。”
說完,柳芽回到房間,撅著屁股,費了好大的勁把手串從床底板上夠出來。
希望今晚沒人注意到她的手串,或者沒人把它當成真品。
晚上六點半,沈星河帶著柳芽、佳俊、李騰飛、周琴,浩浩蕩蕩地出了家門。
出門前,沈星河讓李騰飛提著他珍藏的兩瓶紅酒和兩瓶白酒。
兩家相隔不遠,隔了有十來棟彆墅,中間還有一個小廣場。
剛走到小廣場,李月娥就迎了過來,說是她家小姐擔心沈老板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