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事後來又發生了好幾次,直到我把周家芳的電話給拉黑,她才斷了這個念頭。
一天晚上,我們正在家裡吃飯,突然聽到一聲悶響,聲音很大,不像是放鞭炮,比放鞭炮要響。
這是誰乾什麼呢?眾人正在餐桌上猜測,就是不知道是乾什麼的。
差不多十分鐘,就聽外麵人聲嘈雜,由遠而近,聽聽已到門口。
突然有人闖了進來。“許總,有人出事了,被炸藥炸了。”
“什麼?人怎麼樣啊?哪來的炸藥啊?”我放下碗筷,趕忙往外跑。
“是村西頭的劉麻子,不知他從哪弄的炸藥,晚上沒事想去河裡炸魚,結果引信太快了,把他自己給炸了。現在人已昏迷不醒。”
“趕快找人抬過來,我開車送醫院。”我吩咐眾人去抬劉麻子,我回去找車鑰匙。
王家寶立即把我攔下,掏出他的車鑰匙。“許苗,你開我的車去。”我看了看王家寶,有進步。
對於用車拉傷員、病人,大山裡是有講究的。我的車經常拉家人的,今晚要是拉了劉麻子,是不吉利的。
再怎麼說王家寶的車也是我買的。
當我把車開出院子,眾人也把劉麻子抬了過來。顯然他們也知道傷員上車不吉利,都沒有往車上抬。
在我的一再催促下,眾人才把劉麻子抬上車。車上跟著幾個村民和村長,我們就急急忙忙趕到鎮上醫院。
經過一番的搶救,儘管醫生們儘力了,但由於劉麻子傷勢過重,已經停止了呼吸。
事情發生時,劉麻子的女人張小花還在家裡做飯。有人送信過去,立即從家裡跑到鎮醫院,抱住劉麻子的屍體大哭起來。
最後在村長的張羅下,找了一輛架子車,把劉麻子拉回家,準備後事。
考慮到劉麻子比較年輕,剛過三十二歲生日,眾人在征得家人的同意下,把劉麻子埋在了他們老劉家的墳地。
畢竟他老婆和孩子還要往下過日子。過了劉麻子的五期,張小花褪去孝衣,
帶著五歲的兒子依舊去養殖場上班。
萌萌給張小花調換了崗位,方便她帶著孩子,時間也比較自由。而工資也往上調了兩級。
劉麻子是村長的遠房侄子,兩家住的也不遠。在生活上村長也不時的照顧她們娘倆。
同樣不停光顧張小花家的還有那些個光棍村民和年輕的村民。
因為張小花雖然三十了,但人長的水靈、漂亮,身材豐滿,前挺後翹。雖平時衣著樸素,但掩蓋不住張小花的那一股自然風韻。
就是那些還沒結婚的大姑娘,也不敢和張小花比身材,比臉蛋。
隨著劉麻子的去世,張小花家逐漸成了那些沒事閒聊人的場所。這些人平時有時間也幫張小花乾一些地裡的活,有事沒事就愛來她家院子坐坐。
張小花也不好意思趕這些人走,心裡明白這些人的想法。要是長此以往,恐怕要出事。
張小花隻得把母親接來一起住。否則她真不敢獨自麵對那些男人們。
這些男人就像是在爭奪雌性的交配權一樣,時不時就發生一些小摩擦。
麵對著這一群不時打鬥的男人們,張小花也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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