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大姑就去了二叔的病房。
此時二叔已經從監控室裡出來了,他正在病房裡打電話。見我和大姑來了,立即掛了電話,臉色也極不自然。
我心裡一愣,二叔是在打什麼秘密電話嗎?我朝大姑打了個手勢,退出了病房,說是找醫生問問二叔的情況。
“苗子,你是不是發現你二叔情況有點不對啊?”大姑是單位多年的領導,察言觀色,什麼不懂。
“大姑,你也發現了啊,二叔好像打的電話挺神秘的。就算是工作上的什麼秘密事,也不用這麼緊張啊。”
“難道是關於許春的事?”大姑疑惑地說。
“大姑,如果二叔真要是為許春的事,他是有這個能力的。我怎麼辦?”
“不會吧,二哥可是一個大公無私的人。”大姑也不能確定二叔會不會為他的兒子而鋌而走險。
“不過,就衝許春打張慧的殘忍手段,也不能輕饒了許春,更何況他害了張慧的妹妹,還有兩個孩子。這都是死罪啊。”
二哥敢嗎?他會嗎?
我和大姑商量好了,裝作不知道二叔的事。
不過,在警察的拉網式排查下,依舊沒有抓住許春。何雲龍自然也是一無所獲。
下午的時候,在一個小巷深處,人們發現了一具男屍。從身上的衣著看,和網上通緝的許春一般無二。
警察從死者身上搜出了許春的身份證和銀行卡,還有一部許春的手機。
隻是不知道什麼原因,男人的相貌已被破壞的麵目全非,似乎是被磚頭砸的稀爛,看不出本來麵目。
根據警察的推斷,許春已引起眾怒,被人亂石砸死,渾身已無一塊好的骨頭,比張慧還慘。
凶手已死,市民拍手稱快。隻是不知道是誰砸死的許春,公安懸賞砸死許春的英雄,也讓公安順利結案。
不管怎麼說,二叔也是白發人送黑發人。人也一下子蒼老很多,二嬸直接就有點神經不正常,抱住死者幾度昏厥過去。
“苗子,我怎麼覺得死者不像是許春呢?”大姑說出了她的疑惑。
“什麼意思?大姑,你是看出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了嗎?”
“許春應該是很白的,但那個死者的皮膚明顯要黑很多。”大姑的這個疑惑我也發現了。
“你帶著天寶到外麵玩一會,我問問張慧。一塊生活七八年,對許春身上的什麼特征應該最清楚。”
大姑帶著天寶到大院的走廊那去看壁畫去了。
“張慧,你和許春生活這麼多年,你對許春的身體應該是了如指掌。他的身上有沒有什麼特殊記號。”
“比如胎記啊,痣啊,刀疤什麼的?”我怕張慧不明白,我又作了解釋。
“什麼意思?你問這乾什麼?人都死了,就算了吧。”張慧精神也不好。
“因為麵部已爛,不能識彆到底是不是許春。”我的話還沒說完,張慧的表情就不好了。
“什麼?麵部不能識彆?那肯定是假的。”張慧肯定地說。
“為什麼?”我納悶到,不知道張慧是如何這麼肯定。
“因為許春他們曾經打死過一個人,就是毀了男人的臉,最後不知道男人是誰,而沒法破案。”張慧說出了一段往事。
“那你知道許春身上有什麼特征嗎?”隻要張慧說的特征在死者身上沒有,那就可以斷定死者是不是許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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