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葉微怔,隨即以牙還牙的,在裴寒溪耳骨上咬了一口。
“那你怎麼不早說?”
“就像裴太太拋出陳紳的錄音一樣,作戰要講究戰略的。
同樣的東西,在不同的時間拋出它,功用和力度都是不同的。”
“裴先生是騙我不懂法律嗎?所謂軍婚,是與現役軍人形成婚姻關係的婚姻。
裴先生又做醫生又做領導,貌似不符合‘現役’的條件。”
裴寒溪微微起身,看著蘇葉和自己較勁兒的樣子,又恨又愛。
蘇葉見裴寒溪不講話,試探道“裴先生果然在騙我……唔!”
裴寒溪抬臂將人抱到自己身上來。
“裴太太,你這麼和我對著乾,實在欠收拾。”
“你,你想做什麼?”
“你。”
裴寒溪滑下蘇葉的外套,網住她的雙臂禁錮在方向盤裡。
蘇葉往窗外看了看,車子停在路邊的綠化帶,偶爾會有行人經過。
“裴寒溪,我,我不要……”
“你要。”
“唔!”
吻,帶著火辣辣的觸感自唇畔輾轉至脖間,又繼續向下。
骨節分明的長指沿著蘇葉的尾骨、至脊骨、又到頸骨。
骨節上生出密密麻麻的麻栗感,蔓延隻血液,又湧遍全身。
蘇葉被磨折的求饒,裴寒溪言簡意賅“罰你。”
“我,我錯,錯了。”
“那還離婚嗎?”
蘇葉就不說話了。
略帶粗糲的指腹由頸骨轉至下頜骨,捏起、重吻。
“唔!!!”
裴寒溪的吻太重太烈,蘇葉被禁錮在方向裡的雙臂有點不能承受隨之而來的重量,蘇葉嗚咽著求饒。
還是那一句“還離婚嗎?”
蘇葉不鬆口,裴寒溪就變著法的磨折她。
偶然間,蘇葉看到車窗上的自己。
她衣衫幾乎是完好的,隻有領口微敞。
但那張臉媚態百生,就連自己都覺得陌生。
最後,蘇葉被折磨的軟趴趴的時候雙手得了解放,但手裡多了一個打火機。
蘇葉行動比腦子快的,細白的小手顫抖著抬起來,幫男人點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