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這個藥有副作用嗎,如果被其他宗門的人發現怎麼辦。”
一個青年道。
“這東西你們吃的還少嗎?現在才擔心,晚了。”
中年男人似笑非笑。
不知道是在嘲笑青年天真,還是在嘲笑他想太多。
“放心吧,這東西失傳很久了。隻要丹藥沒被看到,就不會有問題。”
中年男人語氣肯定。
“我們真的要在比賽上用這個丹藥嗎,會不會被逍遙劍宗的人發現。聽說劍尊也會觀賽。”
還是有人擔心。
“那就上場之前吃。”
幾人說了半天,幾乎都圍繞著某種神奇丹藥。
祁無枝非常好奇,到底是什麼丹藥需要這群人那麼小心,還一口一個已經失傳。
沈芽上次也從隱靈宗那兒得了枚奇怪丹藥。
回來之後,沈芽將丹藥給了無旬。
後麵怎麼處理的。
祁無枝沒在意。
現在聽到這群人這麼說,祁無枝決定回去問問無旬。
裡麵那群人還在說話。
大概意思就是想讓這一次成績好看些,不要再像之前那樣吊車尾。
祁無枝準備去將沈芽抱過來。
讓她認認看,之前綁架她做肉盾的家夥是哪幾個。
還沒動,門開了。
祁無枝當即又貓了回去,然後就看到了一個斷臂修士。
綁架沈芽那一行人,就有一個被宋罔砍了手。
修仙界四肢斷了並不是沒辦法恢複,隻要斷肢還在,就能用靈藥接回去。
不能接回去隻有一種情況。
就是斷肢不在了。
那人手臂是被宋罔砍下來的。
宋罔那家夥多凶殘,祁無枝心裡有數。
這人不敢管斷肢掉哪兒很正常。
祁無枝記下那個獨臂修士的房間位置。
等人都散了,去和沈芽他們彙合。
“芽芽,看清了沒,是那個獨臂嗎?”
光線並不暗,沈芽看到了錢錫禹的臉。
“就是他,三師姐。”
“他們剛才在說什麼,你蹲那兒聽了半天?”
祁無枝那麼半天才回來,無憂問她聽到了什麼。
“這群人好像謀劃在百宗盛會上作弊,用什麼失傳的丹藥。具體是什麼丹藥,他們也沒說。對了,芽芽,之前你給師尊的丹藥,師尊弄清楚是什麼丹藥了嗎?”
沈芽搖頭,“師尊說他對丹藥不熟悉,就把丹藥帶給了姚望師伯。師伯這段時間很忙,一直沒給我們回信。”
無旬不是煉藥師,自然做不到給丹藥分析。
丹藥被他給了姚望。
這段時間姚望也不知道在乾什麼,又忙又暴躁。
他收了丹藥,卻遲遲沒有回應。
不過無論是沈芽還是無旬都不急,也就沒有催姚望。
“姚望師伯?寶貝你看到他長什麼樣了?”
“師姐沒見過師伯嗎,之前師伯沒來過逍遙門?”
“來過,不過每次來,不是我們沒在家,就是他走得太快。所以就一直沒見上麵。”
其實祁無枝非常懷疑,姚望就是懶得見他們。
秉承著眼不見心不煩的道理,每次都避開不和他們碰麵。
“師伯很好,長得好看,脾氣也好,喜歡吃喜歡玩。還是個很厲害的煉藥師,之前就是他教的我。”
沈芽掰著手指細數姚望的好。
“師尊很喜歡師伯,師伯在的那段時間,師尊可開心了。”
“有多開心?”
“就像我看到師兄師姐們這樣開心。如果不是師伯,我都不知道師尊生辰在八月。”
說起無旬生辰,祁無枝當即想起了自己那朵差點折在沈芽手裡的浸骨香。
“能記住師尊生辰,看來師伯和師尊關係不錯。”
祁無枝摸著下巴。
不過一個疑問也冒了出來。
既然姚望和師尊關係那麼好,他怎麼會允許師尊這樣折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