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說話可比沈芽有分量多了。
他開口之後，沈芽的夥食條件翻倍上升。
至少東西能吃了。
沈芽不能出房間。
雖然不知道現在在哪裡，不過沈芽敢肯定，她現在在飛船上，正在往南方走。
沈芽不是沒有問過係統，有沒有辦法將他們現在的行蹤告訴無旬他們。
係統非常愧疚的告訴她不行。
【沒關係，我們總能想到辦法出去的。】
係統沒辦法，沈芽也沒說什麼。
【抱歉，芽芽，我好沒用，什麼都幫不了你。】
係統感覺自己有點沒用。
明明它該輔助沈芽，保護沈芽。
不過除了它和沈芽的初見，它幫了沈芽一把。
後麵它就如同擺設一般。
【沒有，你幫了我最大的忙。如果沒有反反你，我肯肯定遇不到師尊他們，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沈芽安慰係統，【他們修為高，我們現在打不過很正常。總有一天，他們都會成為我的手下敗將。】
沈芽握爪。
【對了，反反，記憶的事你問你上級了嗎？】
沈芽想到之前係統說它記憶有問題的事。
係統才悲傷了一瞬，想到自己一團亂麻的記憶，當即去問主係統。
【主係統，我的記憶怎麼了，為什麼我不記得我以前養過的幼崽。我明明記得我養過很多幼崽。】
【……你叫我什麼？】
回答係統的那道聲音雌雄莫辨，讓人分辨不出它此刻的情緒。
【主係統，有問題嗎？】
想到自己記憶出了問題，係統試探性問了一句，【我以前不是這麼叫你？】
【……你以前都叫我小家夥。】
係統？
它莫不是養崽上頭，所以連上級都不怕了？
係統並不想深究稱呼問題。
它現在最關心的是它的記憶問題，以及所謂的那邊是哪邊。
【你的記憶我從沒動過，你是自己的問題。是你讓自己的記憶一團亂。】
主係統淡淡開口，【我隻負責告訴你該做什麼。至於你怎麼做，什麼時候做，我從未乾涉過。】
【你能幫我恢複我的記憶嗎？】
【不能。】
沒有從主係統那兒得到幫助，係統切斷了和主係統的聯係。
虛空之中。
主係統沉默片刻。
【哪兒學來的古怪稱呼，腦子不會是壞掉了吧。】
距離沈芽醒來第五天。
許久沒見的司徒闖了進來，跟拎小雞似的將沈芽拎了出去。
“把這枚丹藥吃了，我們要下船了。”
司徒掰開沈芽的嘴，將一枚丹藥塞進了沈芽嘴裡。
“你給我吃了什麼藥？”
丹藥入口即化，沈芽想吐都吐不出來。
“擬形丹。你宗門挺厲害啊，這才幾天，居然就查到這兒來了。我們要加快速度回去了。”
司徒拎著沈芽。
找了個沒人的地方，直接帶著沈芽從靈船上跳了下去。
下落速度極快。
沈芽知道這速度下，迎麵吹來的風多凜冽。
直接將腦袋埋進司徒懷裡。
司徒笑了下，袖袍一揚，將沈芽卷進了自己懷裡。
“你還要在我身上賴多久？”
司徒聲音從頭頂傳來。
沈芽睜開眼，發現他們已經落到了地上。
她從司徒懷裡跳了下來，“錢錫禹呢，你拋棄他了嗎？”
附近隻有沈芽和司徒，再沒有第三個人。
“你不是覺得他煩嗎，不和他一道走你難道不開心？”
司徒雙手攏在衣袖裡，抬腿朝前麵走去，“跟上。”
“你難道不怕他被我師尊他們找到，然後順藤摸瓜找到隱靈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