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很長,幾乎占據了印白整個腰腹。
“我之前也和你一樣,後來就被那人推了一把,留下了這道疤。如果不是我命硬,你現在就該看不到我了。”
傷口很長,留下的痕跡很重。
隻是看了眼,沈芽就知道,當時印白肯定因此命懸一線。
“害了你的那個人呢?”
印白放下衣擺,冷笑一聲,“害人終害己,躺在那個坑裡了。”
也是自那次起,印白不再隨意施舍自己的爛好心。
“我沒想到,王柳會這麼做。我明明感覺到她對我沒有惡意。”
沈芽不止一次碰到過王柳。
明明每次她們接觸,王柳都對她沒有惡意。
怎麼會是她去告狀。
沈芽知道有人對自己心懷惡意,也知道自己的出現肯定會招人嫌棄。
她猜過很多人,獨獨沒有想到那個人會是王柳。
“感覺算什麼,我之前還感覺我會成為修仙界響當當的人物。事實是我被人拐到這個角落,每天都在被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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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白抓住沈芽的手,準備帶沈芽回去。
“他們都去告狀了,你彆亂跑了,快跟我回去。”
“你不怕我也是壞人嗎?”
沈芽站起身,跟著印白回去,“你才認識我沒多久,我們倆連話都沒說過幾句。”
“我不會看錯人第二次。既然我決定救你,自然是想過結果。”
兩人悄悄摸回了休息的地方。
房間裡隻有清淺的呼吸聲。
印白主動鬆開沈芽的手,回了自己的床鋪。
沈芽也鑽進了自己的被子裡。
她本來平躺著,轉身就看到了王柳空蕩蕩的床。
昨天,兩人還手拉著手說話。
誰能想到,今天王柳就跑去告自己的密。
沈芽慶幸自己還留了個心眼,沒有告訴王柳自己想逃跑的事,也沒有告訴王柳,她師尊會來找她。
印白蓋好被子,藍庭和陳南烈就睜開了眼。
兩人就睡在印白旁邊。
印白剛才出去,兩人就醒了。
藍庭伸手,在印白手心寫了個7。
剛才他們幾人出去之後,房間裡有七個人都醒著。
印白微微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印白和沈芽才躺下沒多久。
房間門被人一腳踹開。
屋外寒風當即呼嘯而來,將熟睡的眾人吵醒。
陸師兄走在最前麵。
他目不斜視,直接朝著沈芽所在的位置走去。
二話沒說掀開了沈芽的被子。
陸師兄本以為被子下麵沒人,誰知道沈芽就躺在裡麵。
沈芽爬起來,抓過一旁的外衣披上,表情冷了下來。
“陸師兄,大半夜的,你這是乾什麼?”
陸師兄顯然也愣了。
他看看沈芽,又回頭去看門口的王柳。
似乎不明白為什麼沈芽在這裡。
房門還沒有關上,除了沈芽,所有人都凍得瑟瑟發抖。
沈芽穿好外衣,站了起來,“我記得今天晚上沒有訓練,陸師兄這是在乾什麼?”
她又走近了些,身上那件華麗的外袍越發惹眼。
以至於她腰上的暖玉都顯得那麼平淡。
陸師兄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
看到沈芽靠近,反而後退了一步。
直到看到沈芽腰上的暖玉,他才開口,“你腰上的玉佩哪兒來的?”
暖玉隻有北嶺有。
隱靈宗裡有的人也很少,隻有長老鐘愛,或者有本事的弟子才會有。
“這個啊,司徒長老給我的。你們應該認識他吧。”
沈芽把玩著那塊玉佩,笑得很是單純。
“司徒長老給你的?”
陸師兄表情怪異起來,和錢錫禹有點像。
似乎司徒這人在他們眼裡十分一言難儘。
“陸師兄,你還沒說,你這大半夜來乾什麼,還一來就掀我被子。”
沈芽窮追不舍。
目光偶爾掃過王柳,看得王柳心驚膽戰。
沒抓到沈芽犯錯,陸師兄直接將王柳推了出來。
“有人告訴我,你半夜不休息,在外麵胡亂走動。我就過來核實一下。現在看來,有人胡說八道。”
三兩句話,直接將王柳定罪。
聽到陸師兄的話。
王柳臉色唰的雪白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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