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開了。
封望月身著白色裡衣,披著外袍,半靠在門邊。
他勾唇一笑,那張和風隨意有五分相似的臉燦若朝陽。
隻是臉色太過蒼白,少了幾分血色。
讓人能一眼看出此刻他身體狀況不好。
封望月的外袍顏色花紋都極其張揚豔麗。
此刻穿在身上的外袍也是這般。
越發襯得那張臉慘白,透著幾分脆弱。
“五師兄。”
看封望月出來,沈芽忍不住迎了上去。
封望月摸摸沈芽腦袋,讓她彆擔心。
“父親,我出來了。有什麼要說的,請說。”
封望月朝風隨意伸出手,做了個請便的姿態。
“我還以為你出事了,就過來看看。現在一看,你身體還不錯。”
風隨意還想往前麵走。
宋罔的劍橫在他麵前。
“讓他過來。”
封望月這麼說,宋罔收回劍。
雖然不知道封望月想做什麼。
不過這是封望月他爹,宋罔決定聽封望月的。
風隨意走到距離封望月一米左右的位置,才停了下來。
“我們多久沒見了?”
他問封望月。
“父親當真老了,記性也開始不好了。自從您有了新兒子,我們就沒怎麼見過麵。”
封望月目光淡淡看了眼風宣。
在風宣沒有出生之前,封望月還能常看到風隨意。
風宣出生之後,封望月看到風隨意的次數屈指可數。
取而代之的是猜忌和厭惡。
如果不是封望月足夠狠。
或許早就被風隨意拉下高台了。
“我記起來了,上一次見麵好像是幾百年前。居然那麼久了,你長大了許多。”
風隨意長歎一聲,“想當年你才那麼大一點,成天纏著要我抱。”
“難為父親記得。父親有什麼事請說,我還有事要忙,沒時間招待。”
身上疼得厲害,封望月懶得和風隨意打太極。
隻想快點把這個瘟神送走。
“我聽說你身體不好,想幫你看看,讓我看看。”
風隨意伸手就想去抓封望月的手。
封望月手一縮,想要躲開。
沒想到風隨意速度更快,還是抓住了封望月的手。
一股強勁的靈力順著手想要進入封望月經脈。
封望月下意識想要抵擋這陌生靈力。
陌生靈力卻還是強勢的想要進入,甚至不惜以傷害封望月經脈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