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樣問了孫婆子。
孫婆子想了許久說道：“我路上遇到一個好心人，說沈氏醫院看病哭一哭都不會收錢，有錢人最愛做慈善。”
“那盧氏死後，你們為什麼去鬨？”
“什麼人給你們支招去鬨得？最好老實交代了，不然數罪並罰，你這輩子都不用出來了。”
警察問話層層遞進，讓孫婆子招架不住。
“是我們聽到醫院幾個穿白大褂的醫生閒談，說是醫院以前也出過類似的事情，家屬鬨一鬨能賠償很多錢。
我這才動了歪腦筋，和我兒無關，都是我想出來的。”
孫婆子哭著說道。
“如果知道兒子會把醫生的手弄傷了，我是怎麼都不會貪這個死人的錢。”
“那幾個白大褂的醫生長什麼樣？”
警察在問孫母之後，同樣的話也在問孫有旺。
孫有旺的回答和孫母也差不多。
“這我記不起來的，許是那幾人長得太普通了，戴著口罩，我是一點都不記得對方長相。”
“那身高呢？”警察又問道。
“身高？”他低頭沉吟片刻，搖頭：“我想不起來。”
“少來這套，老實交代，不然你們說的也是假口供，非但幫不了你們，會讓你們罪加一等。”警察拍桌。
很快孫有旺的口供沈默也知道了。
沈默看向了沈白。
“看樣子你醫院裡麵有內鬼，有人見不得你好。”
“哥，你什麼時候醫術這麼厲害？”沈白懷疑的看向沈默。
沈默無奈的苦笑：“就不準我叛逆一下？”
沈默的這抹無奈，看在沈白眼中就是沈默犧牲了自己，換來了他們兄弟幾個的任性，讓他們能選擇喜歡的專業。
但實際上，還真是沈白誤會了。
委托者是在大學時候兼修過醫學專業，那是因為委托者當時喜歡一名醫學專業的女生。
他為了接近女生這才兼修醫學專業。
隻是後來發現人家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媽了。
到底國內的人沒有國外人來的開放，對於喜當爹這件事委托者接受無能，這段戀情還沒有開始就夭折。
但不妨礙沈默拿曾經醫學生的身份來裝一下逼。
“哥，你這個縫合技術有些強的。”
沈白想說，不像是隻學過理論知識的醫學生能比。
“嗯，曾經苦練過的。
言歸正傳，你覺得醫院的內鬼是誰？
為什麼要害你？”沈默岔開話題。
“我也不知。”沈白不想用惡意去揣測彆人。
“我知道。”沈默目光篤定。
這次輪到沈白傻眼了。
“哥，你說這話可是要證據的。”
“你以為我是你嗎？”
沈默冷哼。
在和沈白說這話之前。
沈默已經和警察說了懷疑對象就是沈白的師兄宮輝。
沈默不知道這個身懷係統之人是誰。
但對方既然動作了，那左右也不過是那幾人。
手握委托者記憶，也和握著劇情差不多。
雖然支線主線已經一團亂麻，但不妨礙沈默順藤摸瓜。
“你是不是在幾個月前引進過一款藥，但是因為副作用很大，停止了合作。”沈默問道。
“嗯。”沈白點頭。
這不是秘密，退貨這件事霍氏和他商量了好幾次。
他覺得已經事關人命，他肯定不會妥協的。
如果他這邊收了霍氏的錢，壓下了這個消息，那勢必會有更多的受害者出現。
研發新藥是為了給人類帶來福音，而不是產生更多的問題。
“這藥當初是你師兄引進的？”沈默問道。
“哥，你怎麼知道？但師兄也是無辜的，他也是被人蒙蔽。”
沈白對師兄還是相信。
畢竟師兄如果有心賺錢，他有更多的渠道。
可師兄寧願乾乾淨淨的賺錢，也不願意做那黑心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