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沒有看到過他這樣的表情,不管怎麼說,白氏在搶男人心方麵是成功的,我不如她。”餘三娘由衷道。
“彆這麼說,您隻是沒她不要臉,沒她放得下身段。是簫霆配不上您。”
這其實是時代賦予女人的悲哀,男人一方麵想要女人賢良淑德,用著條條框框的把女人給束縛住。
另一方麵卻又覺得這樣的女人無趣,想要尋找心靈寄托。
這和脫了褲子放屁有何區彆。
就算沈默身為男人,也是看不起古代的男權世界。
亦或者在遠古母係社會,男人被壓製的太厲害,以至於從骨子就不想女性崛起。
“我知道,當年我好歹名滿京華,這個簫霆錯把魚目當珍珠,我且等著看他的笑話。”餘三娘抬著下巴一臉高傲。
見到這樣狀態的餘三娘,沈默嘴角微揚。
他覺得女人就該如此,受挫折後,重新站立起來,自立自強。
這樣曆經過風雨磨礪,展現新生的女人,更為耀眼。
大夫給白側妃檢查之後,從帷幔後出來。
“抱歉王爺,側妃腹中胎兒保不住,必須要落胎,不然對白側妃的身體有危害。”
簫霆一臉悲痛。
就在此時,外麵鬨了起來。
下人來報是尚書和薛氏,帶著人硬闖進來。
簫霆氣的持劍出去,兩劍捅死了薛氏身後的兩個心腹嬤嬤。
薛氏整個人嚇得猶如篩糠,如若不是徐尚書把她扶住,這個時候的薛氏隻怕要嚇得暈死過去。
“王爺,我們隻是不想你被人蒙蔽了眼睛。”徐尚書大著膽子說道。
“那你說說,本王哪裡被蒙蔽了?如果你們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今日就讓薛氏血灑當場。”
他眸光犀利的朝向薛氏看去。
“就讓我們帶的大夫給側妃診治一下,您也可以去軍中請軍中的大夫過來給白側妃診治,如果我們的大夫診治出來的和軍醫診治出來的脈案不一致,那麼我們絕不提嫁妝。”
徐遠山也不愧是尚書,他對上簫霆居然氣勢上一點不弱。
聽到外祖父外祖母拿母親的嫁妝做賭注,蕭睿一臉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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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想到拿回母親嫁妝必須嶽父嶽母出頭,憑借他自己那是絕不可能拿到嫁妝的,隻能是安捺下性子。
“好好好,很好。如果你們的府醫和本王的軍醫查出來的結果不一樣,那本王還要薛氏的命,你敢賭嗎?”簫霆舉起血淋淋的劍,指著薛氏問道。
“賭。”尚書毫不猶豫。
很快軍醫被喊來,一起為白鶯歌診治。
“王爺,白側妃並沒有懷孕。”
“王爺,白側妃腹中胎兒已經沒有生命了,必須早點把胎兒取出來。”軍醫對著簫霆畢恭畢敬說道。
角落,餘三娘用口型問沈默:
“他們的答案不一樣,為什麼?難道白氏真懷孕了?”
沈默在餘三娘的耳畔說道:“簫霆給軍醫暗中打手勢了,軍中自有一套手勢傳遞消息。”
“簫霆真的這麼愛白鶯歌,不惜得罪徐家?”
“幾方麵原因,西北王府現在真拿不出嫁妝,徐尚書逼也沒有用。其二、白側妃給徐尚書下毒這件事必須要解決,其三、白側妃今日薛氏在門口打了白側妃,等於是打了他的臉,他需要立威。”沈默解答。
“好一個一箭三雕,隻是剛才簫霆隻說了兩個條件。”
“他不會讓薛氏死的。”沈默回答。
“你耍賴。”徐遠山馬上明白過來自己這是被耍了。
隻不過一把劍已經橫在了薛氏的脖子上,薛氏當場嚇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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