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餘海這個名字,楚茵竹心涼了半截。
同時心中把青娘和沈默詛咒了千遍萬遍。
楚茵竹也想起當年,做胭脂水粉的時候,又要研磨花瓣,又要研磨米粉,沒幾下她的手上起了水泡。
她說什麼也不願意自己做了,就找了青娘,讓她配合打下手。
當時又覺得青娘就是她們家的老黃牛,也根本不懂這些.
她之後,就放心的把動手的事情交給青娘。
她自己則是動動嘴皮子。
現在知道青娘也開了胭脂水粉的鋪子,她悔的連腸子都青了。
為什麼當年自己就沒有防著這個賤人?
“侯爺,青娘做胭脂水粉的手法都是我教的,能不能告她偷我的配方?”楚茵竹心有不甘的問道。
江譽眼珠子一轉,就是不能也要是能。
現在的青妍生意讓他眼紅的緊,他也能和餘海合作。
隻要保證餘海的利益不被撼動,相信那些太監是不會在意和誰合作的。
但在青娘還沒有認罪之前,他肯定是不能動手的。
“要做這件事,必須餘海和沈默都要被事情絆住,我們要打她一個措手不及,讓她在牢裡承認使用偷竊了你的配方。”
兩人商量出了細節。
剛好金秋十月皇上要舉辦圍獵。
江譽表示到時候就推選沈默辦這件事。
到時候不管是餘海還是沈默都不會有空閒。
不但如此,他還打算去冠勝賽馬場把那匹價值最為昂貴,順元帝心頭好白野去偷出來。
如果偷不出來,到時候他也要把這匹馬給毒死。
那時候順元帝肯定會治沈默一個看管不利的罪名。
沈默人頭落地,就是賽馬場易主的時候。
賽馬場這麼一塊蛋糕他是吃不下的,雖然可惜,但這件事還必須是好幾家一起來辦。
當然,這也是這些人眼饞了沈默的產業,苦於不能插手進去。
江譽轉身就要離開,心頭大患即將解決,他就要外麵去紓解一番。
想到新到手的小娘皮,他的心頭那個火熱。
多看楚茵竹都覺得她臉上的臘肉難看的緊。
“侯爺這麼晚了這是要去哪裡?”楚茵竹拉住了江譽的手,委委屈屈,眼中帶著絲絲的媚意。
但看在江譽的眼中“嘔”,他又要忍不住了。
這老娘們真當自己還是二八年華嗎?
也不看看都是一塊皺巴巴的老豆皮了,還在他這邊裝嫩,怪惡心人的。
但他現在還要和楚茵竹合作,肯定不能說的這麼直白。
他微微一笑:“剛剛說的事情忘記了?這件事又不是侯府一家能辦成的,肯定要幾家一起合作。”
“沒問題吧,我總覺得沈默有些邪門,他以前根本不會這些。”楚茵竹擔心道。
“怕什麼,你就是多擔心。”景安侯覺得楚茵竹這是在鄉下住久了,人也變得小家子氣。
轉身毫不在意的離開。
景安侯這一走,楚茵竹的臉色就沉了下來。
馬上,她吩咐一個下人去跟蹤景安侯。
這個男人一個表情她就知道想些什麼,隻怕又被外麵哪個不要臉的狐狸精給迷花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