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哲,這麼說就沒有意思了,當初江盈也隻是一個建議,你是成年人,如果你拒絕,江盈還能按著你的腦袋讓你去辦事嗎?
說白了還是你貪心,想要得到江盈的認同。
不過年輕人,知錯就改善莫大焉,你爹要是不答應,你多求幾次,你爹肯定會心軟的,我要是有一個兒子也不會讓你入贅對不對?
我隻有江盈一個女兒,我的一切都是她的。”江譽哄騙道。
“嗬嗬,你隻有她一個女兒?那能看著她和彆的男人亂搞,搞壞了身體不能生育嗎?你隻怕外麵早就有私生子了吧,娶我娘也不過就是看重她賺錢的能力。”
楚茵竹眼眸一閃,不可置信的看向江譽。
沈於哲繼續說道:“你讓我入贅也不過就是想要穩住我母親,並且我考中了探花,也不失為一個投資,而我陷害親生父親,殺掉兒子,對你來說就是把柄。”
昨晚他把所有事情想了又想,越發的感覺到不對勁。
於是總結出了這麼幾點。
這麼多年來,隻怕楚茵竹被算計的明明白白的。
“沈於哲,你不願意去找沈默那就不去找,我要是這麼能算計,今日就不會是你父親的手下敗將了。”江譽似是很疲憊的說道。
“茵竹,我若是想要找一個能賺錢的,我早就娶商家女了,何必找你。我是真心喜歡你,請你相信我。”
楚茵竹的眼中似有動容:“我相信你。不過莊子裡麵太簡陋了,盈兒過去就太辛苦了,她從小錦衣玉食,還是讓她留在你身邊。”
“也好,夫人給我一些銀子。”
說起銀子,楚茵竹眼淚刷刷刷的落下來。
“侯爺,為了救你我把家財都散儘了,而我和青娘的這場官司,也讓胭脂鋪子在京城的名聲臭了,現在彆的地方還沒有傳出去,但要是傳出去了,隻怕各地的鋪子都會受到影響。”
她的鋪子之所以賺錢,肯定不隻有京城這一處,但以前有著景安侯府的名聲護著,以後景安侯府不能做後盾,她也要儘快的想彆的法子。
“行了,你彆說這些了現在你手上還有多少銀子?全都給我。”
江譽現在也懶得和楚茵竹虛與委蛇,他必須要儘快從泥潭中脫身,但銀子是關鍵。
就在楚茵竹抽抽嗒嗒沒有進一步的動作時候,楚茵竹身旁的一個心腹婆子忽然配合管家對楚茵竹動手。
管家抓住了楚茵竹,心腹婆子則是對楚茵竹上下搜身。
兩人的動作實在太快,楚茵竹和她身旁的人根本沒有反應過來。
楚茵竹放在身上的兩千兩銀票和新購置的房子地契被婆子搜走。
婆子把銀票和房契全都交到了江譽的手中。
“茵竹,實在是你太不識趣了,你把然兒趕走,那處房產也被你賣掉了,你另外還購置了房產,你這是要做什麼?和我夫妻離心嗎?”江譽冷冷說道。
楚茵竹沒有想到江譽居然在她身邊安排有眼線,她所有的一切都被江譽看在眼中。
“嗬嗬,好你個江譽,那你明知江盈不會生孩子,卻還讓我兒子入贅是幾個意思?
你把人養在外麵,藏得很辛苦吧?
沈於哲,我和你現在隻有江譽手上的這點銀票了必須要保住。”
楚茵竹看向沈於哲。
沈於哲看看孔武有力的管家和婆子,再看看楚茵竹,最後他轉身離開了侯府。
這裡已經完全破敗,他還有功名,還有翰林院的職位,還能從頭再來,至於景安侯府,和他有什麼關係?
見沈於哲離開,江譽嗬嗬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