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級彆的國家元首,在場的幾人自然都是認識的。
當然了,這裡說的認識當然是僅限於見過照片。
而於學銘卻能輕而易舉的翻出和這種大人物的合影,而且從二者合影上的姿勢就能看出來,彼此之間的關係非常親密。
而於學銘的表演還沒有結束,一張張照片還在不停被翻開。
“巴斯康姆·斯萊普,誒?誰把這老東西的合影放進來的,一個聯邦總統府的總統秘書也配在這本照片裡?什麼垃圾東西!”
“不好意思各位,這人沒坐過我車!”
“哦,這個行,潘興將軍,美國陸軍參謀總長,不過聽說是要退役了,不然我還真打算讓他帶兵幫我教訓一下你們這幫寡廉鮮恥的日本畜牲,不過也還行,陸軍部那邊兒的現任軍官基本都是老潘的學生,賣個麵子什麼的倒是問題也不大!”
“誒,這個也可以,羅伯特·昆茲,這老家夥現在是海軍軍令部部長吧,這個就屬於專業對口了,他在海軍後勤保障處工作的時候可沒少受我家長輩的恩惠,到時候派新軍艦炮轟東京的事兒就靠他了……”
“等一下!”
赤塚正助身邊的日本軍官忽然叫停了於學銘的合影炫耀環節,不禁受到了在場所有人的一致敵視。
於學銘是感覺對方耽誤自己裝逼了,自己讓李國富p了一宿的合影,不就是這麼今天這樣的環節嗎?
更彆說為了背誦這些人的名字和現在的職位,於學銘可是費了好大的力氣,辛辛苦苦排練好的演出被叫停自然會十分氣憤。
而費雪領事和赤塚正助這兩個家夥也非常不高興,於學銘的介紹讓這兩個外交官聽得可是太起勁兒了,讓二人真是大開眼界。
心中皆是在感歎於學銘的背景深厚。
畢竟彆說和這麼多大人物合影了,這倆人覺得自己能遠距離親眼看見合影中的其中一位都算是祖墳冒青煙了。
費雪領事正在為自己這次堅決站隊於學銘的做法感到興奮,激動得無法自拔。
而赤塚正助也是心驚膽戰,於學銘的囂張跋扈在這一刻都有了合理的解釋,人家這麼大背景囂張點兒怎麼了?
有這樣的關係,促使兩國發生戰爭雖然不太現實,但是給日本找事兒可不難啊!
赤塚正助就是這麼想的,心中已經徹底放棄了與於學銘為敵的打算,甚至做好了卑躬屈膝祈求對方原諒的準備。
今天的核心目的也從原來的儘可能平息事態,變成了儘可能了解於學銘的身份,回頭向上司甚至是上司的上司好好彙報。
因此隨行軍官的打斷也讓赤塚正助心裡十分不爽,這是你說話的時候嗎?
反應過來的赤塚正助頓時震怒,不過目標已經從於學銘換成了跟自己一起進來了外務省軍官,語氣也極為嚴肅。
“土肥圓大佐!我命令你立刻為自己的無禮,向於先生道歉!於先生正在講話,豈是你一個領事館武官能夠打斷的嗎?”
於學銘聞言一愣,隨即立刻用審視的目光看向了這個不太起眼的鬼子軍官。
土肥圓?好熟悉的姓氏啊……
然而無論是赤塚正助的質問,還是於學銘審視的目光,都沒有讓這個姓土肥圓的鬼子大佐有絲毫退讓,反而是目光冷靜的死死盯著於學銘的眼睛。
作為一個優秀的情報工作者,土肥圓自認為已經摸準了於學銘的性格特點,而他今天過來的目的就是要從於學銘身上獲得對日本有用的軍事情報。
而於學銘剛剛表露出跟美國海軍頂層將領的密切關係,和口中不自覺透露出來的新軍艦一事都讓土肥圓覺得這是個機會。
一個摸清美國海軍情況的機會!
在土肥圓看來,於學銘不過是一個受祖輩蔭蔽的幸運兒罷了,少年得誌的陋習通病在於學銘身上是一個不少,麵對這樣的狂妄小子,自己隻需要稍微用一點激將法,就能從對方口中得到無數機密的情報。
最起碼在土肥圓看來是這樣的。
於是乎,土肥圓壓根兒沒有理會赤塚正助的質疑,反而臉上還露出了一絲嘲諷。
“炮轟東京灣?嗬嗬,現在的年輕人真是狂妄,我大日本帝國的海軍難不成是紙糊的嗎?我們大日本帝國可是擁有著世界第三的海軍艦隊,而且這隻是噸位方麵計算,噸位又不能完全代表艦隊的戰鬥力!”
“你們美國的確在艦艇數量上稍微有那麼一些優勢,但是也不可能對我大日本帝國實現碾壓,哪怕真的開戰,我們也不怕!”
“你們的依靠不就是那兩艘三年前下水的科羅拉多級戰列艦嗎?我們大日本帝國也有全新的戰列艦正在建造!而且無論是質量還是數量,都未必會比你們美國差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