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卞利權的肩膀,於學銘沒有再說什麼,卞利權在現在社會的工作成果一直很顯著,於學銘也是非常放心。
輕輕撫摸手指上的扳指,於學銘又一次發動了穿越,熟悉的藍光出現後,視線再一次清晰已經是那個熟悉的山穀了。
完全沒有出乎於學銘的意料,山穀中此刻還是挺熱鬨的,天色還沒有徹底亮起,正好是黎明前最後的那點兒黑暗。
不過穿越者委員會的眾人卻全部彙集在這裡,看樣子是又熬了個通宵。
畢竟武器裝備的運輸的確是需要穿越者委員會的眾人親自帶兵處理,尤其是那令人驚悚的炮彈運輸方式,讓守備師的士兵自行負責的話怕是要鬨出大事兒。
搞不好整個軍營都會在地圖上抹去。
就因為這事兒,折騰了一通宵的委員們心中都有些惱火,不過眼下眾人完全顧不上這點兒細枝末節的小事兒,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剛剛出現的於學銘身上,眼神中帶著濃鬱的期待。
畢竟自己的家人就在於學銘手裡。
於學銘見狀嘿嘿一笑,揮手首先釋放出了扳指空間中的物資堆放在一起,按照藥品和軍火的分類,再一次堆放成了兩座小山。
至於那些裝在編織袋裡的氯黴素,於學銘在思考過後還是決定讓它們在扳指空間裡多待上一會兒,反正也不是給自己人用的。
到美國以後再弄出來也不遲!
至於扳指空間中裝著活人的那些“空間站四號”,自然就不能如此粗暴的應對了。
隻見在一眾穿越者期待的目光中,於學銘小心翼翼的一個個釋放出了“空間站四號”擺放在地麵上,隨著地麵上的“空間站四號”數量不斷增加,眾人臉上的表情也不斷發生著巨大的變化。
從一開始的期待,到有些詫異,最後變成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表情。
而隨著時間的流逝,太陽也從地平線上微微升起了一點,清晨的山穀中也出現了一些朦朧的霧氣,渲染出了一幅奇異的場景。
清晨、山穀、薄霧、再配上鋪了一地的“空間站四號”,和裡麵安睡的眾人。
如此場麵屬實有些驚悚。
以至於在場的所有人甚至忘了第一時間尋找自己的家人,直到於學銘將所有人都釋放完畢走到眾人身邊,這才怒目而視。
這踏馬棺材這事兒就過不去了嗎!
麵對一眾同伴的目光,於學銘也是有些心虛,連忙高高舉起自己沒受傷的右手,一臉無辜的向大家解釋道。
“這事兒真跟我沒關係啊!全是卞利權一個人乾的,他的審美標準……”
於學銘也是麵色古怪,沒有繼續再說下去,眾人聞言也是恍然大悟。
是的,於學銘近期一直都在民國位麵折騰,現代社會的事兒又不是於學銘在管,而且載人穿越工具的陰間審美眾人也是都經曆過的,水晶棺什麼的也算是基操了。
不過這並不代表眾人會立刻消氣兒,依舊對著於學銘怒目而視。
誰讓你是委員長呢?
於學銘也是心裡發苦,眼瞅著自己這頓拳腳是躲不過去了,尤其是老兵們,人家才不管你身上有沒有傷呢,先打一頓再說!
不想挨揍的於學銘立刻發起自救,趁著眾人還沒一擁而上,直接轉移了話題,說出了自己打算立刻前往美國的事情,果然吸引了眾人興趣。
在國內惹事兒不過癮,準備出國惹了?
看到眾人好奇的目光,於學銘趕忙開提出開啟穿越者委員會臨時會議,反正人已經送到了,放在這兒又不會跑。
再加上於學銘解釋了一下所有人家人的狀況,也就是卞利權給所有人飲料裡放了中效安眠藥的事兒,最起碼在六小時內不會有人醒來,現在著急也沒用,這才讓一眾委員們收了心,認同了臨時會議的開啟。
不過在此之前,眾人還是一同將所有的“空間站四號”的艙蓋全部開啟,以防出現氧氣不足的情況後,這才搬出了山穀中心一直準備著的桌椅板凳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