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又過了一天,程墨按照盛明羲的安排,送洛奇去了美國進行手術治療。
在送機回來的路上,陸清清坐在出租車上,突然有些心慌。
這時她注意到司機走的路好像不對。
“喂,你走錯路了吧”陸清清說道。
“沒錯,我按照導航走的。”司機冷冷地說道。
陸清清感覺不對,馬上命令司機停車。
司機倒也聽話,把車停在了路邊。
陸清清趕緊下了車。
這時後麵跟著的一輛車也停了,然後從車上下來兩個男人,向陸清清走了過來。
“陸小姐是吧我們少爺要見你,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吧。”
“你們少爺是誰啊”陸清清一邊說,一邊偷偷按下手機的緊急聯係號碼,是程墨的。
“到了你就知道了。”
“你不說我不跟你走。”陸清清故意大聲說道。
“少廢話,把手機給我。”男人一把搶走了陸清清的手機。
他看了眼手機正在通話中,氣得狠狠把手機摔在了地上。
“帶走!”
陸清清被粗魯地塞進了後麵的車裡,她也沒有掙紮,在力量懸殊的時候,保持冷靜是最明智的選擇。
上車之後,陸清清被強行戴上了黑色頭套,手也被綁在了身後。
不知過了多久,車子停了。
陸清清被人帶下車,走了一段比較長的路,然後進到一個開著冷氣的房間。
“蕭少,人帶來了。”
陸清清被往前一推,推到了一個男人的麵前。
男人一擺手,抓陸清清那兩個人退了出去。
接著,陸清清感受到有一雙微涼的手伸過來,把她頭上的頭套摘了下來。
入眼的是一張冰冷的麵具臉。
陸清清覺得這個人有點眼熟,應該是在哪裡見過,特彆是他那雙眼睛,給人一種滲涼滲涼的感覺。
“我們又見麵了,陸小姐。”麵具男唇角微勾,看出心情不錯。
“是你”陸清清想起她好像是在紐約的畫展上見過這個男人。
“你想起來了我當時是想把那幅畫送給你的,可惜你沒看上。”麵具男想起那件事,聲音又冷了幾分。
“那幅畫你畫的很好,就是色調偏冷,讓人看著有些壓抑。”陸清清給出中肯的評價。
麵具男冷眸一縮,“你還是第一個誇我畫得好的人。”
“你抓我來到底要做什麼”陸清清才不想跟他敘舊,她被綁得很難受,她掙紮了幾下。
麵具男冷冷一笑,“他們真是不會憐香惜玉。”
說完,他欺身過來,把陸清清抱在了懷裡。
“你要乾什麼”陸清清劇烈地掙紮起來。
“彆動,彆逼我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來。”麵具男冷冷地警告道,接著他把綁著陸清清的繩子解開。
雙手一得到自由,陸清清馬上嫌惡地推開了麵具男,她特彆討厭陌生男人的靠近。
麵具男沒有防備,被推得倒退好幾步才穩住身形。
逮住機會,陸清清轉身就往出跑,她猛地推開門,卻發現兩個膀大腰圓的保鏢站在門口。
“你跑不掉的。”麵具男在身後冷冷地說道,“盛明羲能給你的一切,我一樣能給你,而且隻會比他更多。”
“你認識盛明羲”陸清清轉過身,審視地看著麵具男,“你到底是什麼人”
“你彆管我是誰,在不久的將來我就會取代盛明羲,他如今所有的一切都將為我所有,包括你。”
陸清清的心猛地一沉。
“盛明羲在哪你把他怎麼樣了”
麵具男詫異地看著陸清清,“不愧是盛明羲最愛的女人,果然聰明,他現在應該還沒死,不過也快了。”
“你抓了他”陸清清的心揪了起來。
麵具男冷冷一笑,“準確的說,是我抓了他要找的人,然後我跟他打了一個賭,如果他能在一周內從東京那個著名的死亡密室裡逃出來,我就把那個人交給他。”
“東京死亡密室”陸清清好像聽盛明羲提起過,那是個現實版的密室逃脫遊戲。每年都能吸引眾多世界各地極限燒腦愛好者去挑戰,但是自從設立以來還沒有人挑戰成功過。
有的人說那個密室之所以叫死亡密室是因為根本就沒人能從裡麵逃出來。
“他這些天一直在裡麵”陸清清不知是該罵他傻呢,還是傻呢。
“對,我們約定的是七天,還有三天,不過按照規矩他不能帶任何工具進去,水和食物更不可以,所以他現在已經四天沒吃沒喝了。”
陸清清心如刀絞,這個傻子,乾嘛做這種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