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平陰沉地看著一眾手下,聲音冰冷地說道
“這就是你們的結論…”
“於芳和寸曉萍因為出身的原因,不可能藏毒,我們兩名同事也沒有栽贓陷害的動機,那你們告訴我…”
“啪!”
一聲巨響,沈平一拍桌子,怒不可遏地站了起來
“那包毒品是怎麼來的?難道是憑空飛進去的?”
所有人都不敢說話。
“我們的戰鬥力在哪兒?就這麼一個簡單案子破不了,你們對得起頭上的國徽嗎?”
“我跟你們說,這件事要是處理不好,不但我們局,連帶著州裡,省廳都會來人,要是不給於大姐一個公正的結論,我們會被人戳脊梁骨的。”
來信息了,吳科長小心翼翼拿起手機看了一眼,連忙站起來。
沈平不滿地問道“什麼事?”
吳科長剛要抬腿走過去,沈平厲聲說道
“就在原地說,有什麼背人的?”
吳科長真為難,他一咬牙“於大姐來投案自首了,現在在一樓。”
‘嗡!’
會場頓時就亂了,所有人都瞪大眼睛不敢相信,投案自首?這怎麼可能?
吳科長囁嚅道“大姐說了,在她的保險櫃裡發現了毒品,她嫌疑最大,跟夏風沒關係。”
沈平頹廢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事情越鬨越大,有點控製不住了。
猛地一打激靈,他站起來厲聲說道
“你們繼續討論,這個案子必須拿出一個解決方案,啥時候拿出來啥時候散會。”
說完,蹬蹬幾步,他走出會議室。
寸傑現在就像熱鍋上的螞蟻,根本不知道怎麼辦,而他邊上的所長周克林卻像薑太公一樣,穩坐釣魚船,這個案子他沒插手,基本沒責任。
向陽坐在周克林的對麵,見沒人說話,就問道
“老周,能不能先把人放了?畢竟才幾十粒麻古,即使定罪,也不過關幾個月,這些人家大業大,應該不會跑。”
周克林看了一眼身邊的寸傑“放容易,再抓回來也容易,現在的問題是如何找到放毒品的人。”
向陽心中暗罵道,純粹是廢話,說了等於沒說。
寸傑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下,這次他領來三個人,都是骨乾,即使昨天分析討論到天亮,也沒有找到解決辦法。
他一咬牙“我同意先放人,不過要先簽訂限製出行保證書。”
正在這時,周克林拿起電話問道“什麼事?”
也不知道對方說了什麼,周克林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放下電話,他歎了口氣
“夏風要舉報我們不作為,執法枉法,他說他舉報陶澤和李國富陷害他,為什麼這兩個人還能進到監室審訊他。”
寸傑騰地一下站了起來,他回頭朝著一個手下問道
“我不是說任何人不許接觸夏風了嗎?”
那個人也是一頭霧水“我當時就說了,他們倆怎麼進去的?”
寸傑氣不打一處來“我問你還是你問我?”
那個人慌忙站起來說“我馬上回去看看。”
向陽看著幾個人“我看還是放人吧,然後我們去現場再看看,錄像看的還是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