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忠父子突然出走是夏風心中深深的痛,無論從哪方麵講,自己跟王偉的感情都來得非常真實,這是兩個年輕男人的相互欣賞,誌同道合。
夏風最難的時候是王福忠父子幫助了他,說句不要臉的話,當時夏風窮的底掉兒,出去吃點燒烤改善一下夥食,還得是王偉買單。
夏風總覺得這裡麵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可惜現在自己給王偉打電話,對方根本不接。
回到倉庫,機器還在轟鳴,李俊海正眉飛色舞跟李峰聊天,兩個人是老鄉,李俊海善談,李峰不太愛說話,但卻是一個非常好的傾聽者。
見夏風回來了,李俊海興奮的問道“夏風,你覺得現在值多少錢?”
夏風收回心思,笑著反問道“你覺得能值多少?是不是又跟峰哥吹牛了?”
李俊海大言不慚地說“這還用吹牛,東西擺在那兒,沒個幾千萬彆想拿走。”
“夏風,我仔細研究了一下,如果我們膽子大,沿著水路切一刀,沒準真能出幾條玻璃種的手鐲,那就賺大發了。”
李峰問道“玻璃種手鐲能值多少錢?”
夏風想了一下說道“看品相,如果沒有瑕疵,白玻璃手鐲一千萬一條吧。”
一句話嚇得李峰直咂舌“誰沒事在手腕上帶個一千萬的手鐲,這要是在我們內蒙,還不被搶了。”
李俊海鄙夷的看了李峰一眼“能帶得起這麼貴重的手鐲,還雇不起保鏢啊?”
李峰笑道“現在治安好了,前些年在內蒙,你有八個保鏢也不夠砍的。”
李俊海點點頭“那時候我小,不怎麼記得了。”
當著李峰的麵,夏風不好跟李俊海商量石頭的價格,就說道
“大馬坎的石頭先留一段時間,黑烏沙切的怎麼樣了?”
李峰道“一時半會兒切不完,這塊石頭最大。”
夏風看了一眼手表,已經是晚上六點了,他說道
“那就晚上再切吧,於姐不是要去會餐嗎,我們先回公司吧。”
李俊海有點不想走“切完再走不行嗎?”
夏風說“聚餐我不好不去,但晚上還真有事,多年沒寫過東西了,我得給自己多留點時間。”
說著他還朝李俊海眨眨眼。
李俊海明白了夏風的意思,他站起來說“峰哥,機器關了,地上的石頭蓋起來。”
這要是在以前,李俊海和夏風兩個人說什麼都得把石頭抱回家裡,這幾塊石頭太貴了,這個倉庫在公安局的家屬院,沒有什麼地方比這裡更安全了。
三個人回到公司,於芳不在,隻有寸曉萍領著幾個小姑娘在乾活,見夏風幾個人回來了,寸曉萍說道
“於姐來電話了,說她們馬上也回來。”
“搬完家了?”對這個貨場,李俊海是最上心了。
“應該是搬完了。”寸曉萍突然想起一件事來
“哥,剛才表叔來了,問你在不在,後來又急匆匆走了。”
陳武現在是風光無限,作為在編的訓練基地武術教官,無論是緝毒,緝私,刑偵,甚至交通民政的普通民警都得由他訓練,哪個警察見了他不得規規矩矩敬禮,喊聲教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