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風打了個車回到賓館,剛一進大廳,就見沈國軍坐在咖啡廳喝茶,見夏風回來了,他剛要站起來,夏風走到桌前說道
“給我要一杯咖啡,我有點頭疼。”
夏風很少喝這玩意,不加糖太苦,加了糖又不喜歡那種很膩的口感。
“國軍,楊哥怎麼樣?”
沈國軍自打上次被師傅狠狠教訓了一頓,似乎一夜間就長大了,原來愛說愛笑的性子變了,輕易不開口,而且極其自律。
他和鄭義兩兄弟現在每天早晨起來鍛煉一個半小時,然後才洗漱上班。
到了單位,除了乾活,他基本都在聽,很少插言。
鄭義穩重,鄭雲活潑,這兩個人性子倒沒變。
“自從你走後,楊哥還是有說有笑的,也不知道為什麼,到了晚上吃完飯,他突然情緒低落,似乎想起了什麼,嘴裡老是念叨,不過聽不清楚。”
夏風心中酸苦,楊哥這次得病,本來夏風還試探著問問,能不能通知一下他的家人,被楊誌勝嚴詞拒絕了。
當初為了萬貫家私,一家人甚至父母連親情都不要了,差點逼死自己,他現在對家鄉已經死心了。
但今天為什麼?
夏風百思不得其解,就問道“他接電話了?”
沈國軍搖搖頭“沒發生什麼事情,我也不敢問。”
夏風喝了一口咖啡,隨即皺了皺眉,太苦了,他剛要說話,沈國軍突然站起來,看著夏風的身後。
夏風一回頭,見一個五短身材的漢子走了過來,不認識。
“夏先生吧?”
來人麵露微笑,看起來沒有敵意“我叫吳耐溫,緬甸人。”
夏風一愣“我不認識你吧?”
吳耐溫笑笑“你沒見過我,我是欽邦外聯官,常年在滇省工作。”
夏風一聽欽邦的,頓時就變了臉
“我不見你,我跟你們沒什麼好談的,你走吧。”
來人絲毫沒有不好意思,反倒是拉過一把椅子坐了下來,沈國軍見這個人有點不要臉,上去就想把他揪起來。
“國軍,彆動手!”夏風阻止了沈國軍的動作。
他回頭看了一眼緬甸人“先說好,石頭想拿回去也行,把我的錢還給我,還得補償我的損失。”
“您買石頭花了多少錢?”
夏風順嘴說道“五千萬,想要石頭就給我五千五百萬,少一分都不行。”
多要五百萬,夏風的心還不算太黑。
吳耐溫一怔,隨即說道“我們去了瑞寧,按說你正常買賣翡翠原石沒有責任,但這幾塊石頭是被偷出來了。”
“彆跟我說這些,沒有用,警察已經給這筆交易定性了,是正常商業往來,至於石頭是不是偷的,你問賣石頭的本溫去。”
吳耐溫心裡暗罵道本溫要是活著,我還來這裡找你小子談什麼。
他問道“這件事是我們內部的事情,按說不該麻煩夏先生,不過我就想了解一下當時的情況,可以嗎?”
夏風點了點頭。
現在必須一次性解決這個問題,本溫掙了一大筆錢,,本來還有希望拿回石頭,誰知他突然暴起殺人,幾個同伴都被他宰了,又到瑞寧想殺了夏風,這一切都說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