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令人眼紅的收獲。
淩九霄非常滿意,強忍仰天長嘯的衝動,緩緩落於觀禮台,鄭重向四周抱拳一禮“還有哪位朋友想要切磋?嗯,這次僅限於二品。從小成境至大圓滿,都可以。”
此言一出,又是議論聲一片。
“果然二品了!”
“如此年輕的二品大能,開眼了。”
“剛晉階就有叫板二品所有境界的勇氣,淩公子不愧是可越級戰鬥的絕世之才!”
一名中年文士甚至開起了盤口“在下賭淩公子在三十歲之前,晉階一品大能,每注五千兩銀子!無論多少人下注,我都接著!”
“你小子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咋不賭淩公子四十歲前晉階一品呢?”
“嗯,再延遲十歲更穩妥。”
“對啊!以淩公子的修煉進度,三十歲晉階一品不是板上釘釘之事麼?你也好意思以此開盤?”
“就是,咱都要笑出腹肌了!”
“穩妥起見,要不再延遲十歲?”
中年文士據理力爭“怎麼就板上釘釘了?怎麼就好笑了?瞧你們的年齡,沒有五十也有四十了吧,敢問你武功等級幾何?”
“我五品,怎麼啦,我驕傲了嗎?”
“我四品,怎麼啦,我自豪了嗎?”
中年文士一副疑惑之色“那你怎麼就不驕傲一下呢?怎麼就不自豪一下呢?”
“眾多大能當麵,五品、四品怎好意思驕傲?”
“五品?四品?咱還以你們都是半步超品,甚至超品了呢?你們如此年紀,連三品都不是,我賭淩公子三十歲晉階一品,怎麼就不行了?”
這話雖說在理,但總感覺聽起來不對勁。
嗯,有一種強詞奪理的味道。
“薄柳之姿,豈敢跟傾國傾城媲美?”
“米粒之珠,怎能跟日月爭輝?”
“淩公子絕世之才,豈能以常人論之?”
“誰敢跟淩公子相提並論?我第一個不答應!”
成為眾矢之的中年文士趕緊轉移話題“就你…還薄柳之姿?還米粒之珠?幸好三場比試延遲了訂婚大宴開席,不然就浪費了。”
“怎麼就浪費了?”
“吐了唄,憨貨!”
“呃…”
……
見再無人提出挑戰,淩九霄再次鄭重一禮,這才大步回歸眾女之中。
引來溫馨問候連連,引來異彩目光連連。
自家夫君今天真是太給她們長臉了!
以摧枯拉朽之勢,收服兩位少酋長,打殘一位太子;以妖孽手段,降服兩種靈寵,獲得兩大神兵;以絕世之姿,晉階二品,成為青年一代無可爭議的第一人。
得夫如此,妻複何求?
……
在李朝歌的示意下,梅安德趨前一步“耽誤各位就餐了,訂婚大宴正式開始,請各位按號牌入席!”
訂婚大宴共設貴賓五席,每席皆一壇藥王酒。
在坐的貴賓,哪個不是斤的量?
一壇五斤的藥王酒,哪裡夠十人享用?最多隻是沾沾嘴唇、潤潤嗓子而已。
其他普通席,更是隻能聞一下藥王酒散發的味道了。
饑餓營銷之策果然奏效!
在李朝歌的有意無意推動下,宴席未散,取得藥王酒獨家代理權的第九當鋪肖掌櫃,已被人圍得密不透風,當場簽下訂單無數。
能簽下訂單者,無一不是實力雄厚的大勢力。
落選者隻能把希望放在了三個月之後。
沒辦法,這是個隻認實力的世界。
……
席終人散。
淩九霄等人返回公主府後,段遜、吳樹學、沈千行、華葉楓紛紛給出一個空間戒指。
無一例外,四枚空間戒指中裝的,都是藥材。
這些藥材,原本是作為賀禮的。現在成了一家人倒是沒有必要了,哪有自已給自已送賀禮的?
不過既然帶來了,豈有帶回去的道理?
隻是事發倉促,沒有來得及通知親朋好友,讓他們親眼見證女兒這史無前例的高光時刻,倒是頗為遺憾。
……
這方世界同地球一樣,訂婚之後就可以正大光明地同居。略有不同的是,這裡隻重視訂婚儀式,結婚儀式則可有可無。
無論從哪方麵講,李梵音都該是第一個跟淩九霄同房之人。畢竟,她才是淩九霄正牌夫人。
其餘四位能跟淩九霄一同訂婚,完全是意外之喜。
她們都是懂得知足之人,自然不會搶著嘗鮮。
是夜。
活了兩世的淩九霄,終於從男孩變成了男人。
與李梵音水乳交融的那一刻,他跟李梵音一樣,也是淚流滿麵。
幸福的淚水,總是讓人回味無窮。
……
接下來的一個月,淩九霄徹底成了大忙人。
連續六件事,差點把他累成死狗。
第一件事,宴請白高峰父女。
宴請地點,自然是第九當鋪大淵皇都分鋪最為合適。
與宴之人,除了淩九霄和段姝馨這對夫婦之外,還有四人段遜、白高峰父女、肖嵐。
本是一場其樂融融的家庭宴會,竟然喝醉了三人白高峰父女和淩九霄。
……
白芝蓉之醉,早在意料之中。
她對淩九霄可是一見鐘情呐。
奈何當初淩九霄年紀還小,根本沒有尋找另一半的打算。而白芝蓉又是個不善於表達的內斂之人,隻能將那份情深深地埋在心底。
在得知段姝馨也愛上淩九霄之後,白芝蓉就更不敢表露心跡了。
從小到大,白芝蓉從未跟段姝馨有過爭執,也未跟她搶過東西,更遑論跟她爭搶夫君了。
機會,一旦錯過就不再。
如今,後來者段姝馨都修成了正果,她卻仍然煢煢孑立,豈能不黯然神傷?
雖說借酒消愁愁更愁,但今日她必須醉!
偏偏段姝馨是個大條之人,哪裡知曉白芝蓉的苦楚?還一直跟她拚酒呢。
隻見她奶凶奶凶的道“咱倆是閨蜜,你得祝福我脫單!這樣吧,為示你祝福之真誠,你喝三杯,我喝一杯,直到有一人喝醉為止,怎麼樣?”
見過欺負人的,沒見過這麼欺負人的。
“就依你!”
白芝蓉一口答應。
典型的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她本就不懂得拒絕,又在段姝馨麵前逆來順受慣了,加之本來就想借酒消愁,加之跟段姝馨不知何時再會,加之不勝酒力…幾廂疊加,哪會拒絕?
當即,非常自覺的跟段姝馨拚起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