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收取多少滴,視消費者的項目、武功高低和年齡大小而定。
消費的項目越多,收費就越高。
武功越高,人越年輕,付出的精血就越少。
對此付費方式,眾人也無以為意。
武者的精血,確實彌足珍貴,用作資費實也正常。
精血嘛,咱不缺,用了還會再有。
……
在經曆了黑色森林、無垠沙漠、重力現場等危險重重,卻無索然無味的場景後,陡然遇到人來人往的鬨市,尋寶者、曆練者又怎能不激動?
即便沒有先行者留下的動人傳說,也會體驗一番。
是以,所有商鋪很快就人滿為患。
不是每晚都隻有數千人進入妖魔市麼?
正常情況下確實如此,但近兩日尋寶人數卻是暴漲了數倍有餘。
何也?
原來,在得知淩九霄連續八晚進入妖魔市這個消息後,聞風而至者絡繹不絕。
這些人,有尋寶者、有曆練者、有慕名而來者。
人數很快就從之前的數千人,暴漲到現在的三萬人。
在跟風者想來,淩盟主既然如此看重妖魔市,其間肯定有了不得的寶貝!
隻有收獲不小,才會樂此不疲。
當然,也有一些吃瓜者。
他們早就總結出了一條經驗有淩九霄的地方,從來就不缺少大戲!
……
三萬之眾,一古腦湧入寬二丈、長三裡的街道,擁擠程度可想而知。
看官要問,他們難道就不怕其中有什麼古怪?
身為江湖中人,警惕心當然不會太差。
飲食者,無不以銀針試毒,見得銀針無異常後才敢小口慢慢享用。
尋求一響貪歡者,則會仔細檢查閨房內的一切,包括身材火辣的風塵女子都不放過,直到確認安全後,才會放心享用。
淘寶者,會反複觀察手中之物,直到確認是寶貝後,才會付費離開…
不對,應該是付出精血離開。
……
包括穀正華在內的曆練尋寶者,既沒有昊天境,也未修成‘天眼通’,哪裡識得這些商鋪的廬山真麵目?
一番打量之後,很多人開始各取所需。
淩九霄一行,隨著人流施施然走入一家酒館――‘醉生夢死’酒館。
這家酒館很有名,也很神秘。
其之所以聲名遠揚,重要原因在於酒館掌櫃是一位風姿綽約、成熟傲嬌的中年美婦,酒館的十數位店小二更是清一色的妙齡少女。
店小二身材曼妙、容顏秀麗。
一舉一動都在散發著青春活力。
這些店小二,對部分中老年武者有著致命的誘惑。他們,想抓住青春的尾巴。
掌櫃則年近四十。
三四十歲,正是女子一生中最為迷人的年紀,也是對年青武者誘惑最大的年紀。
她隻需往櫃台邊一靠,就是一道亮麗的風景。
那慵懶慵懶地模樣,那成熟傲人的身材,連女子都會忍不住多瞧幾眼,男子見了哪裡還走得動路?
儘管她並未刻意賣弄風情,卻充滿了無儘的誘惑。
但凡正常男性,見了她之後大都會莫名地心跳,荷爾蒙也會迅速增加。
或許,這就是魅力。
妖魔市確實詭異,行事確實應該倍加小心。
但如果能在這危險重重之地,跟如此迷人的美婦發生點令人回味無窮的旖旎故事,豈非更加刺激?
在花場老手看來,能與如此動人的女子共度良宵,就是即刻死了也心甘情願。
……
‘醉生夢死’酒館之所以聲名遠揚,除了酒館掌櫃和店小二皆是美人這一主要原因外,還有一個重要原因在於它的神秘和實力。
無論是酒菜味道,還是服務態度,皆屬一流。
這是實力,也是吸收顧客的重要因素。
最神秘的是,在這家酒館進餐之後,真的會產生醉生夢死的感覺明明沒有喝多少,卻醉了;明明知道有人攙扶著自已上樓休息,卻身不能動、口不能言。
就像喝醉了酒和在睡夢中一樣。
無一例外。
最吸引人的是,醉酒後在酒館客房休息時還會做一些不可描述的美夢。夢中的女主人,正是靠在櫃台上那位讓人想入非非的美婦掌櫃。
男子無一例外。
女子夢中的男主,則會是自已心中的男神。
酒醒之後,渾身酸軟無力,汗水濕透衣背,精神萎靡不振,氣血明顯不足…給人的感覺,就好像真的經過一番驚天地、泣鬼神的肉搏大戰一般。
無論男女,概不例外。
夢中的感覺是那麼真實,讓人流連忘返。
是以,儘管知道那隻是一場夢,儘管一夢之後身心都疲憊數月之久,但仍是讓人樂此不疲。
所謂食髓知味,正是如此。
為了重溫舊夢,很多武者都會好了傷疤忘了痛。
……
‘醉生夢死’酒館,這名字一聽就很有食欲。
人生在世,吃穿二字。
歐陽雄、張高飛等人也是俗人,自然也不例外。尤其張高飛,更是一枚不折不扣的吃貨。
麵對異鄉美食,當然是先吃為敬。
隻不過,讓眾人疑惑的是,向來隨和的淩九霄卻一反常態,表現得非常挑剔無論端來什麼菜肴,他都會毫不客氣讓美女小二端走,還會不時瞟一眼美婦掌櫃。
如此這般。
半個時辰下來,他們麵前那張寬大的餐桌上,仍是空蕩蕩的一無所有。
給人的感覺,淩九霄這是在故意撩撥美婦掌櫃。
五位夫人心下隱隱不快,小嘴都可掛油瓶了。
段姝馨和沈白薇更是對著淩九霄猛翻白眼,若不是害怕香臀吃痛,恐怕就是口不擇言了。
看著附近餐桌那些喝酒吃肉,滿臉享受的武者。
張高飛很鬱悶。
老大這玩的是那一出?
剛才那些菜品明明都是色香味俱全啊?
……
最後,淩九霄留下了四盤肉質菜肴、兩壺酒。
四盤菜肴皆黃澄澄、香噴噴,也不知材質是何物,反正視覺、味覺都極為誘人。
酒,雖渾濁不堪,但卻香氣四溢。
毫無疑問,酒菜都是精品。
然而,淩九霄不允許眾人動筷。
美食美酒當前,卻隻能眼巴巴的瞅著,這是何等的臥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