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觀正義盟麾下勢力,除了大宇皇家軍可以跟大淵皇家軍抗衡一二之外,餘者皆非其敵。
而大宇皇室,早就被淩霄盟嚇破了膽。
哪敢跟淩霄軍正麵開戰?
其加入正義盟,隻不過是虛與委蛇而已。
……
這樣的正義盟,由李朝歌領銜主演,由靈遠、段遜、沈千行等勇猛戰將擔任‘助演’的淩霄軍第一路大軍,完全可以戰而勝之。
頂尖戰力。
李朝歌、靈遠合戰玄妙,獲勝簡直不要太輕鬆。
尖端戰力。
段遜、沈千行是神榜中人;梅安德吸收一枚九陰果後,戰力已是超越一品大圓滿,直追靈遠、玄妙這個的準至尊;穀正華、李克遠戰力不輸段遜…
他們幾人,足可以橫掃少了玄妙的正義盟。
常規軍隊作戰,雖說江汐武林盟被淩九霄劃歸為第二路大軍,但大淵皇家軍、血衣樓、大衍沈家和藥王閣這個組合的實力,絕對令人生畏。
大淵皇家軍帶著大衍沈家的陣盤正麵衝鋒,血衣樓帶著藥王閣的丹藥暗中刺殺。
一明一暗,防不勝防。
再加上北荒、西厥兩大部落的側麵牽製,一盤散沙的正義盟如何能敵?
北荒部落向以來彪悍善戰著稱。
而西厥部落的毒,更是讓人聞之色變。
淩霄軍第一路大軍的實力,當真駭人之極。
此外,可以預見的是,臨陣倒戈者必定不在少數。
這些人,就讓玄妙疲於應對了。
……
玄妙所組建的正義盟,毫無凝聚力可言。
他有些急功近利了。
這不,淩九霄王者歸來後,本就魚龍混雜的正義盟就開始雜音不斷;淩霄盟僅僅隻是發布了一個大型婚宴公開請帖,就讓貌合神離的正義盟徹底亂了套。
就連作為正義盟根基的六大門派,也是各執一詞。
天地道和瑤台玉池閣,主降。
這兩家勢力,跟淩九霄關係尚可。
感覺投降淩霄盟也不會遭受什麼損失,甚至還有可能獲得更多。而開戰,非但會得罪淩九霄,甚至還有可能直接灰飛煙滅。
所以,他們認為臣服才是最佳選擇。
怒天狂劍門、日月神宗、神王峰,主戰。
這三家跟大光明寺關係緊密,在地獄村和黑山森林被淩九霄坑殺極多,與段天高、王三喜等人也是不死不休的血海深仇。
仇怨太深,他們不得不戰。
……
主和派,得到了絕大多數勢力的支持。
包括四國一部落和其他一流勢力。
主戰派,除了大光明寺、怒天狂劍門、日月神宗和神王峰之外,支持者寥寥無幾。
雙方激烈爭議了一日一夜,仍是各持己見。
最後,玄妙不得不強勢拍板“雙方說的都有道理,那咱們就做好兩手準備。
第一手準備,前去大淵參加婚宴。
這一路人馬,由主和派代表天地道、瑤台玉池閣、大宇、大新、大衍、大乾、東夷部落等七大勢力的觀主,各率本部一百人組成。
由我親自領隊。
以正義盟的名義,前去大淵皇都參加大型婚宴。
主要任務,是跟淩霄盟談判。
隻要他們的要求不是太過分,胃口不是太大,咱們就讓出一些地盤,跟淩霄盟劃界而治。
次要任務,是刺探淩霄盟軍情。
近百名異界來客的來意、十九公主跟淩九霄的關係,淩霄盟的實力、動向、備戰情況…
這些,都是打探的重點。
出發前,還請七位觀主將自已的家人送至正義盟總部,由大光明寺保護。
嗯,此事由大光明寺責任主持空無親自負責。
但有差池,唯你是問!”
玄妙這番話說得極為嚴肅,已經晉階一品大能的空無,連忙合什領命。
……
其餘人等則是陷入沉默,七位觀主無不臉色大變——
玄妙還是那麼虛偽。
說是保護,實則是軟禁為人質。
這一招好狠!
玄妙這第一手準備,至少表明了兩層意思。
第一層意思,他怕了。
假借祝賀之名,親自上門談判,願意劃界而治,而不再叫囂著一統天下,說明他怕了現在的淩霄盟。
這個可以理解。
縹緲峰一夜之間灰飛煙滅,玄妙怎能不怕?
他再是自恃武功,也不是縹緲峰對手。
三百年前,縹緲峰隨便出來三個人,都是無敵的存在。尤其最後出現的鐘武祖,直接就是超品。
如此實力,半步超品的玄妙拿什麼跟人家爭鋒?
縹緲峰如此強大的存在,就這麼悄然覆滅了。
玄妙再是頭鐵,也知道害怕。
雖說沒有證據證明縹緲峰的覆滅是淩九霄所為,但種種跡象表麵絕對跟他有關。
雖然玄妙不知道實力深不可測的洪賓三兄弟,已成了淩九霄的小弟,更不知道十九公主、聶仲嫻等人跟淩九霄的關係,但淩九霄自身超品的實力,那兩隻異常強大的怪獸,就足以讓玄妙心驚膽寒。
完全剛不過。
帶上七大勢力的首腦,玄妙是擔心自已走後無人製衡他們;軟禁他們的親人,玄妙是讓他們不敢妄生二心。
這同樣說明玄妙怕了。
怕禍起蕭牆。
……
第二層意思,他不甘心。
既然玄妙已經怕了,為何還要親去談判?
直接臣服不好麼?
自組建淩霄盟以來,淩九霄的殺性已經收斂了太多,如果正義盟選擇臣服,當是不會有性命之憂。
畢竟,是六大門派跟他有仇。
並非他跟六大門派有仇。
孔副幫主的大仇,淩九霄早就報了無數倍。
趕儘殺絕,既不符合他善良的品性,也不符合宇宙之主的利益。
當然,嶽友群父子除外。
這兩個陰險狡詐之人,必須死!
沒有任何商榷的作地。
……
玄妙之所以冒險親往大淵談判,有三個原因
主要原因,是他不甘心。
好不容易擴張的地盤、好不容易收服的勢力、好不容易收集到的信仰之力,就這麼拱手相讓,誰會甘心?
換成誰也不甘心。
放手讓彆人去做,他又放心。
同時,也顯得自已太過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