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彌一臉獻功般地說道。
沒錯,這就是井野帶他乃至其他幾名社員來此的目的。
以舞會作為掩護,借助自身迷惑性的條件,掩人耳目,伺機行動,找出中森的私人物品。
隻是井野或許也沒想到,最後送到他眼前的人,會是林彌吧。
不過聽到是中森的日記,井野眼睛微微一亮,當即不再多想,催促林彌交給他。
入手之後便迫不及待地翻看了起來。
佐藤在旁邊湊著腦袋,同樣投去了目光。
“從字跡來看的確是中森的”
二人和中森認識多年,自然不會不認識中森的字跡,隻是簡單掃了幾眼便確定了這的確是中森的私人日記。
頓時更加認真地仔細閱讀起來。
林彌則是站在一旁躬身等候,不急不躁,淡定自若。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
房間裡氣壓逐漸降低,林彌能感受到井野兩人心中逐漸生起的怒火。
“該死!該死的家夥!”
井野忽然怒罵出口,胸膛一上一下劇烈起伏,像是看到了什麼令人怒火中燒的事情。
林彌假裝不知,還在那裡詢問。
“社長?發生什麼事了?”
不說還好,一說井野就更來氣。
日記上寫的清清楚楚,中森警長他貪婪無間,暗中布置人手,通過自己對長崎銀行和井野會社的熟悉,暗中進行了偷盜行為。
並且將一切都推給了所謂的無名竊賊,自己置身事外。
隨後在二人之間左右逢源,擺出一副無辜的樣子。
日記中的一字一句,滿是驕傲與自豪,很是得意。
難怪隻有他,從始至終都沒有蒙受什麼損失,要知道作為長崎縣警視廳的警長,他能撈的油水,可同樣不少。
日記裡還說,他在如今地下藏品室內,藏匿了部分財富和珍稀資源。
“這該死的中森狗賊,我就知道他絕對有問題!”
井野破口大罵,這麼多天來的憋屈,總算找到了可以發泄的地方。
他迫不及待的的下令,必須追回自己的東西。
“飛鳥,通知所有人,包圍中森家!”
“是!”
林彌嘴角揚起,聽見此話,便知道井野已經完全相信日記上的內容。
轉頭離開了房間。
在他走後,井野緩緩站起身,眼神沉暗莫測,仿佛醞釀著一場滔天暴雨。
“走吧,佐藤,去地下藏品室看看,拿回屬於我們的東西”他冷然道。
佐藤應了一聲,二人走出房間,找到側靠在沙發上有些醉醺醺的中森。
看到他這張臉,井野好不容易壓製下去的怒火唰的一下又冒了上來。
孫賊,你挺會裝啊?
心裡不斷有聲音在告訴井野,眼前這家夥犯下了何等難以饒恕的罪行。
簡直該千刀萬剮。
甩出一巴掌,直接將中森警長甩得在空中橫向轉體三周半,隨後0分落地。
沒有絲毫防備的中森警長趴在地上、一臉懵逼地捂著自己的臉,看向動手之人大聲嗬斥道:“井野,你做什麼?!”
“做什麼?嗬,中森,這句話應該由我來問你才對,竊取財富暗中轉移,耽誤族內大計,你想做什麼?!”
中森一臉茫然,井野在說什麼?他怎麼聽不懂?
“什麼?”
“什麼什麼?我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真是死一百次也毫不足惜。”
說罷,井野一掌將中森拍到了牆上。
中森還處於懵逼狀態,忘了還手,整個人都被嵌進了牆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