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言臻直到日上三竿才醒來,腦袋像灌滿了鉛,沉得頭重腳輕。
她抬起手,看了看手腕上的睡眠監測手表,睡了七個小時,但深度睡眠時間隻有不到十分鐘,其他時間都是淺眠狀態,還說了不少夢話。
該死的!
言臻爬起來洗漱,到了浴室一看,鏡子裡的自己神態萎靡臉色蒼白,眼球上布滿血絲,跟抽了大煙一樣。
等下樓吃早飯時,言媽被言臻的樣子嚇了一跳,連忙問:“臻臻,你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言臻揉著突突直跳的太陽穴:“嗯,有點頭疼。”
“讓醫生過來看看吧。”
言媽說著就要拿手機給家庭醫生打電話。
言臻製止道:“不用,我等會兒要去爸爸公司一趟。”
今天周一,公司有例行會議,她昨晚跟言爸說了要去旁聽。
“可是你這樣怎麼出門啊?”
言臻笑了笑,寬慰道:“沒事兒。”
說完,言臻掃了一眼保姆端上來的早餐。
是她平時愛吃的東西,隻是此時看著這些東西,她胃裡隱隱泛酸,沒什麼胃口。
“媽,讓保姆幫我燉個清淡點的湯,等我從公司回來喝。”
言臻說完,起身拿了搭在椅背上的外套,拎起包出門。
讓司機開車送自己到言氏集團,言臻打起精神旁聽了高層周會。
周會結束後,言臻跟著言爸去了總裁辦,著手幫忙處理言爸住院期間積壓的一些不太重要的文件。
在公司待了一天,言臻除了下午喝了一杯咖啡,其他什麼東西都沒吃。
等到了傍晚,她覺得胃裡空落落的燒得慌,隻是依然毫無胃口。
這個時候言臻不由得懷念起超高科技世界那些味道寡淡,甚至是很難喝的營養液了,隻要一小袋就能維持24小時的熱量所需。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明明半點進食欲望都沒有,卻要為了維持身體技能運轉,不得不吃東西。
叫上司機,言臻準備回家喝湯。
車剛駛出言氏集團停車場,言臻手機響了,是言靜打來的電話。
言臻滑下接聽,電話那頭的言靜聲音帶著慌亂的顫抖:“小姨,怎麼辦啊,我闖禍了……”
言臻眉頭微皺:“怎麼了?”
“蕭允受傷了,流了好多血……”
言臻聞言,立刻對司機說:“去心悅傳媒。”
車繞開晚高峰擁堵路段,二十分鐘就到了心悅傳媒。
言臻快步走進心悅傳媒時,練習室裡傳來歇斯底裡的尖叫聲,十幾個工作人員和公司藝人圍在門口,探長了腦袋往裡麵張望。
聽見言臻高跟鞋的聲音,藝人和工作人員齊齊回頭。
見來人穿著一身女式西裝,氣場雷厲風行,他們紛紛自覺讓開路。
言臻進了練習室,裡麵一片狼藉——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坐在地上崩潰地大吼大叫,她手臂受了傷,不斷有血順著手背滴下來,染得地板上到處都是血。
而不遠處,蕭允捂著受傷的腹部,血染紅了他的白襯衣。
他一隻手握著一把水果刀,一隻手將臉色慘白的言靜護在身後,目光警惕地盯著地上發瘋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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