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興致勃勃地拆著盲盒,鏡沉從浴室出來了。
他扯了張紙巾擦手,問言臻:“言予希又招惹你了?”
“她罵我鄉巴佬。”
“那她挨打不冤。”鏡沉說。
言臻手上忙著,隨口問:“你該不會是為了向勇和許英霞母子的事回來的吧?”
她記得鏡沉的工作安排是要到月中才有空。
“嗯。”說到這個,鏡沉臉色有些嚴肅,“沒有我在場的情況下,你不要跟向勇母子接觸。”
“擔心我吃虧?”言臻放下盲盒,拍了拍自己的手臂肌肉,“我一拳能打死他,你信不信?”
“我信,但打死人是要負法律責任的。”鏡沉把她的胳膊扒拉下來,強調道,“能答應我嗎?”
“行吧。”
鏡沉笑了:“公司給我安排了培訓,接下來一周我會在這邊上培訓課,向勇要是來找你,你要第一時間告訴我。”
他得保證向勇和許英霞母子來找言臻時,自己也在場。
“好。”
鏡沉的培訓課每天課時不到四個小時,而且時間由他自由安排。
他把培訓課的時間安排在言臻上課期間,空出其他時間接送言臻上學放學,逛菜市場買新鮮的海產品回來給言臻開小灶。
鏡沉待在言家,言臻恢複到連蝦都不用自己動手剝的廢物狀態,每天放學回家的時間比之前要早得多。
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雖然愜意,但是連著三天言臻都感覺到有人在跟著自己,跟蹤的人礙於她身邊的鏡沉不敢貿然接近。
想到自己和鏡沉的計劃,言臻琢磨著自己得“落單”一回,給向勇和許英霞一個接近她的機會。
這個機會很快就到了——周五那天,鏡沉去接言臻放學的路上,被十字路口發生車禍引發的塞車堵在路上了。
言臻隨著放學的人流走出校門,本來在糾結是要在學校外麵等一等鏡沉,還是乾脆踩著電動滑板去塞車的十字路口找鏡沉,這時她敏銳地注意到隔了一條馬路,對麵的公交站台上有人在盯著自己。
言臻狀似不經意抬頭,目光從對麵的向勇身上一掃而過,和那雙貪婪的眼睛有了短暫的對視。
那零點幾秒的對視像開關一樣,一鍵激活了她前世那些不愉快的記憶。
言臻低頭沉思了幾秒鐘,心裡迅速做出一個決定——她要給向勇一個教訓。
想到這裡,言臻果斷順著斑馬線走到對麵,在向勇麵前經過。
如言臻所料,一直在找機會接近她的向勇立刻跟了上來。
言臻裝作沒發覺,腳步輕快地往前走,期間還接了一個來自鏡沉的電話。
鏡沉說他還需要十多分鐘才能趕過來,讓言臻再等一等。
言臻嘴上應了句好,掛斷電話後扭頭鑽進旁邊一條狹窄的小巷子。
學校對麵這一片是雲城的古建築保護群,巷子又窄又長四通八達,沒來過的人很容易迷路。
言臻鑽進去後,順手在圍牆上掰下一塊磚塞進書包裡。
她用眼角餘光觀察著身後的向勇,始終跟他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
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言臻太陽穴一跳一跳的,興奮得手在隱隱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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