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島後眾人兵分兩路,小龍帶一半隊員沿著孤島邊緣搜查樹林,看看船會不會藏在樹林裡。
言臻則帶著包括鏡沉在內的另一半隊員進入研究所。
推開搖搖欲墜的研究所大門,就如搜物資小隊隊員所說的那樣,裡麵到處都是厚厚的灰塵和來不及帶走的研究物品。
研究所一共四層,言臻帶著人一路地毯式搜尋上去,直到上了頂樓鋪設光伏板的地方,依然一無所獲。
來都來了,有積極的隊員已經在研究怎麼拆光伏板了,言臻蹙眉看著眼前鋪滿整個研究所頂樓的光伏板,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這時跑去拆光伏板的隊員突然“嘶”了一聲,把其他人的目光全都吸引過去。
言臻快步走過去問:“怎麼了?”
“沒事。”隊員甩了甩手,“支架邊緣太鋒利,不小心割了道口子。”
言臻檢查了隊員的傷口,反手從背包裡摸出一瓶消毒水給她的傷口做了簡單的清理。
傷口清理到一半,言臻動作一頓,突然說:“不對,研究所裡有人。”
隊員們一愣:“什麼?”
言臻咬住手電筒,拿了創口貼迅速把隊員的傷口纏上,然後取下手電筒往光伏板上一照,光伏板上覆蓋著一層薄薄的灰塵。
“研究所裡麵的灰塵都有一尺厚了,露天的光伏板卻這麼乾淨,這合理嗎?”
鏡沉也說:“正常的光伏板六年沒使用和維護,大概率早就壞了,這裡的東西六年了還能使用,可能是一直有人維護。”
這話說得有些隊員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下意識往言臻身邊靠了靠,警惕地看著四周。
這時言臻腰間彆著的對講機響了,小龍的聲音傳來:“老大,沒找到船,但是在湖裡撈到一個半死的人。”
言臻:“……”
言臻帶著隊員下樓,小龍已經把那個“半死”的人拖到研究所門口了。
那是一個男人,穿一身迷彩服,渾身濕透了,頭上和腹部都有傷,臉色青白,裸露在外的手被水泡得像死了三天,人也沒了意識,但微微起伏的胸膛證明他確實還有呼吸。
言臻上下打量著他,招手叫來鏡沉:“這人身上穿的衣服是不是軍方的?”
“對。”鏡沉說,“而且不是普通士兵。”
言臻猶豫了一下,一邊取下背包一邊招呼隊員:“彆愣著了,救人。”
隊員們七手八腳把男人身上濕透的衣服扒了,給他的傷口做了簡單處理,灌了葡萄糖和消炎藥,用防寒毯將他嚴嚴實實裹起來,放到一旁。
能做的急救措施言臻儘力做了,至於能不能活下來,看這人的造化。
做完這些,言臻讓人把這座麵積不大的孤島地毯式搜索一遍。
除了這個半死的人,一無所獲。
沒找到船,言臻隻能作罷,讓隊員開始拆研究所樓頂的光伏板。
隊員們忙著拆光伏板,言臻和鏡沉則在研究地形,想試試能不能在湖對麵和島上連接繩索,兩頭裝上滑輪,利用湖水的浮力和繩索的拉力,把光伏板送到對岸。
兩人在湖邊研究了大半夜,還在地上畫了不少圖,鏡沉覺得可行性很大。
天亮時分,一個隊員急急忙忙跑過來。
“老大,那個迷彩男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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