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夏眼前一亮,“對啊,除了辦公室裡放著的,老宅裡肯
定還會有一份。”
“明天是夏百川和任音的婚禮,你到時候可以去找找看的。”沈誌陽又道。
任夏點頭。
任音和夏百川的正式婚禮還沒有彩排來參加的人多。
他們倆個身著盛裝的站在門口迎接客人。
任音見到任夏,說著,“我知道江思在哪!”
任夏瞪著任音,“江思在哪?”
任音拎著她那過長婚紗的走到一旁,又拿出一份文件的遞到任夏麵前。
任夏拿過一看,“你要我把任氏給你?”
任音眉頭一挑,勢必道,“對,我要任氏,這是爸媽對我的虧欠給我的,憑什麼給你?”
“上次我把任氏給你了,結果呢?”任夏咬牙冷笑著。
“夏哥哥會幫我經營好的,這個你放心。”任音道。
“江思在哪裡?”任夏深吸了口氣的問。
任音扭過頭,看了眼老宅裡麵,幽幽道,“你簽了字,我告訴你。”
“核心技術被泄露了,既然有一場專利戰要打,你們也沒問題?”任夏問道。
任音淡然的點頭,“放心,任氏不會有事的。”
“還是,你知道核心技術被泄露的事?”任夏眯著眼的反問。
任音的目光瞬間尖利,“你再不去救江思,她會死的,你確定要在這耽誤時間?”
任夏咬牙切齒的在文件上簽字,任氏固然重要,可是她不想江思有事。
還有,這核心技術泄露的事,或許還跟江思有關係。
她一定要弄個明白。
“她在哪?”
“在你的房間唄。”任音小心翼翼收起文件道。
任夏朝她的房間衝去。
陽台上,枯萎凋零的花圃裡,江思被埋在裡麵,隻露出一張慘白的臉。
任夏心疼的趕緊把江思挖出來。
江思一見任夏,就搖著頭,眼淚啪嗒的流下來。
“是任音把你弄成這樣的?”任夏拍著江思身上的土,問著。
江思隻是哭著,嗚嗚的哭著,說不出一句話。
任夏動作一滯,“你說不了話了?”
江思還哭了,她艱難的動了動手臂。
任夏看向江思的二隻手臂,空空的,那衣袖空空的,一陣風吹來,衣袖被風吹動著。
“到底是誰乾的?”任夏低吼著。
江思隻是哭著。
任夏去樓下把任音拽了上來,指著淒慘的江思,“你弄斷了她另一隻手臂?還讓她說不了話?”
任音很無辜的瞪著任夏,“我見她的時候就這樣了,什麼叫我弄了她手臂,還讓她說不了話。”
“你在哪裡見到她的?”任夏咬牙問。
“醫院門口啊。”任音立馬回答。
醫院門口?“你見她的時候,她是不是頭發淩亂的遮住了臉?衣著破舊?”任夏顫抖的問。
“是啊,是她撞上我的,不然我哪知道她是江思,後來一尋思,你那麼在乎她,乾脆用她換任氏好了,我和夏哥哥都沒錢了,還有夏家那一大家子……”
“好,希望你沒有說慌。”任夏把江思帶到了診所。
沈誌陽都驚恐到了,被江思的慘樣震驚到。
好不容易安撫好江思睡著,任夏出了房間。
“手臂是被切斷的,生生切斷的,切口整齊,不是醫生就是屠夫類的人乾的。”任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