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賈東旭跑過來,在賈張氏耳朵邊小聲說道
“媽,這小子就是秦淮茹之前的對象。”
“這小子就是個街溜子,你看他一副傻嗬嗬的樣子,之前可沒少給秦淮茹花錢。”
賈東旭截胡秦淮茹,他也知道這事做的不光彩。
所以這才特意小聲的跟賈張氏說的。
雖然已經結婚,但畢竟截胡不道德,被人知道了他以後還怎麼在軋鋼廠混?
賈張氏的小眼睛一瞥小聲道“原來是這個小子啊。”
“他要是不傻嗬嗬的,你能娶到秦淮茹?”
“既然這小子是傻子一個,那我就坑他錢。”
說完,賈張氏一蹬三角眼說道“趕緊拿錢,上禮。”
江躍深不屑道“你誰啊?兩排扣的腦子嗎?憑啥讓我上禮?我認識你麼?”
賈張氏被懟,心裡直接就不服氣了。
在自己家門口,還沒見過這麼囂張的年輕人!
這虧狗都不吃,她能吃?
“你彆管老娘是誰!你既然來參加我兒子的婚禮,那就得上禮!”
“你今天要是不上禮,那你就彆想走出這個大院。”
“還想蹭吃蹭喝?門兒都沒有!”
江躍深氣笑道“要不咱去問問派出所同誌,是誰規定的就必須得給你家上禮了?”
“怎麼?你這個豬婆這是準備改搶錢了是吧?”
一旁的賈東旭怒道“江躍深!你彆不知好歹!”
“你要是上了禮就就老老實實的找個地方坐著等著吃席。”
“你要是不上禮,就趕緊給我走人!”
這時候一直沒說話的易中海輕咳了一聲。
其實他早就認出來江躍深了,隻是沒吭聲而已。
易中海幫著賈東旭截胡的秦淮茹,那自然是對江躍深多少有點了解的。
正如賈東旭所說,這個江躍深就是個街溜子而已。
“咳,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躍深啊。”
易中海說著話,就背著手走了出來,一副話事人的姿態。
江躍深暗笑,這個禽獸領頭人終於還是按耐不住要蹦出來了。
“哦,我是這個大院的管事一大爺,我叫易中海,也是賈東旭的師傅。”
“你看今天這不是個大喜日子麼,你賈婆婆剛才跟你開玩笑呢。”
“不用上禮50塊錢那麼多,你就上5塊錢的禮意思意思就行。”
“畢竟是人家結婚的大喜日子,就是圖一個高興,你說是吧?”
看到易不群一副笑嗬嗬的樣子,上來就直接要道德綁架江躍深。
江躍深這能慣著他?
“易不群大爺,他們結婚又不是我結婚,樂不樂嗬關我什麼事情?”
“誒?對了,要不這樣吧。”
“你兒子給他上了多少禮,我也就上多少禮。”
“咱們就圖一個樂嗬,你說這樣行嗎?”
咳咳咳
易中海差點一口老血噴出,險些要了他的老命。
大院裡眾人聞言,全都偷偷的掩嘴偷笑。
誰不知道易中海是個老絕戶,兒子的毛兒都沒有,去哪能上禮去?
當然江躍深自然也知道,就是這麼故意懟他而已。
反正在彆人看來,自己是第一次認識易中海,完全不知道你易中海是個絕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