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東旭心情極其煩躁,覺得江躍深成了大老板,他心裡就無名的想發怒。
此時聽見秦淮茹說這種話,當即就把酒盅重重的頓在了桌子上。
發出砰的一聲悶響,酒盅裡的酒當即也灑落了出來。
嚇得秦淮茹急忙閉上了嘴,也不敢再多說什麼。
“你讓我去給江躍深打工?我賈家的臉往哪放?”
“你不覺得我丟人,我還覺得我丟人呢!”
“我就算是在軋鋼廠掏一輩子大糞,也不可能去給江躍深打工的!”
“呸!不就是個養殖場麼,有什麼了不起的?什麼東西~~”
賈東旭死要麵子活受罪,夾了一顆花生米放在了嘴裡,使勁的咀嚼著,就跟吃了江躍深的肉似的那般。
秦淮茹心中腹誹,就賈東旭這樣的人,這輩子也就這德行了。
就算是給江躍深打工怎麼了?工資高,自己家裡生活條件好了不就行了?
為什麼非要這麼死要麵子活受罪?
反而還說什麼寧可掃一輩子的廁所,也都不去給江躍深打工?
賈東旭無能的這種不以為恥反義為榮的態度,讓秦淮茹心裡很是憋悶,但又敢怒不敢言
賈張氏也支持一樣的說道“對,東旭你說的對,就得有點誌氣才行!”
“在軋鋼廠打掃廁所沒什麼丟人的,乾得好的話,說不定還能升到衛生科呢。”
“到時候,東旭你也是個領導呢。”
秦淮茹聽著這母子倆人的談話,真是嗤之以鼻,彆說看他們一眼了,就連聽他們說話都覺得反胃惡心。
第二天星期一,軋鋼廠的大門口的工人們又的忙碌了起來。
賈東旭上午的時候,已經安排著打掃了一次廁所了。
雖然這活又臭又臟,但是好在不是那麼累人。
這不,半上午不到10點的功夫,就可以歇著了,等下午臨下班後,再打掃一次廁所就可以了。
閒來無事,賈東旭就找了個地方貓著開始偷懶起來。
秋風吹過,還彆說,躺在安靜的樹蔭之下,還挺舒服的。
除了偶爾從廁所旁邊竄出來一股股的臭味有點掃興之外。
賈東旭這邊剛迷糊著,就聽見不遠處傳來兩個人的聲音。
“師傅,我我真不敢這麼做啊,這可是偷工減料啊,一旦被查到,我我就完了。”
“現在三反五反運動這麼厲害,今天上午相關部門都來廠子裡視察工作了,師傅你就彆這麼冒險了吧。”
“混蛋!我是你師傅,我讓你這麼做自然是有這麼做的道理!”
“出了事情,有我保著你呢,你怕什麼?”
“可是可是”
“彆可是了!劉山,彆忘了你是怎麼做上我徒弟的!”
“你上一任的師兄賈東旭就是因為不聽話,這才被調到衛生科打掃廁所的。”
“你不會也想跟他一樣的下場吧?”
賈東旭猛然睜開了眼睛,這聲音不是易中海的麼?
聽著這談話,像是兩個人好像是在乾什麼見不得人的壞事,或許是跟偷工減料有關。
現在可是三反五反運動最嚴查的時候,易中海竟然還想搞這個偷工減料的事情?這不是找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