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建雖然有些後怕,但是心裡還是比較穩的。
事實上,這種陰木的確在曹建家裡。
隻不過,他弄的這些降頭的神龕,卻是在他家的地下室之中。
通過極為隱蔽的手段進行了精密的裝修。
一般人即便是路過機關的入口,都不會發現他們家的地下,還有一處密室。
這個秘密隱秘到什麼程度?
就連曹建結了婚將近五十年的媳婦,都不知道有這麼一回事!
可見曹建行事多麼的謹慎小心了。
所以,想到這裡的曹建,心裡頓時又踏實了下來。
心裡早已經打定了注意,你江躍深自己非要跳進來這個坑的,就彆怪他下手狠辣!
就算是你江躍深扔過來一塊破屍木又如何?
怎麼能證明降頭術這些玩意兒,就跟自己有關係了?
等你拿不出來證據的事情,也就是你江躍深死期的時候了!
所以,曹建才敢這麼篤定的反問江躍深。
然而,江躍深卻是冷笑說道:“如果我真是冤枉了曹主任,那麼任你處置。”
“你不就是想把豬瘟的事情,甩鍋到我們身上麼。”
“你不就是因為我拿的保底年底分紅太多了,影響到了你個人的利益,所以才看我不順眼的麼。”
“嗬嗬,我大江養殖場的生意風生水起,直接拱手相讓給國家,都沒半句怨言。”
“而你卻貪得無厭,想從中撈大魚吃!”
“你看我不順眼?沒關係,我剛好看你也不順眼。”
曹建果然被江躍深的話給氣到爆炸。
雙手緊緊的攥著,雖然是站在會議桌的另一麵,但江躍深能感覺到,對方的精神似乎都想要殺死自己了一般。
猛然間,一股熟悉的威脅感衝入了江躍深的腦海之中。
這種感覺,他在治療羅老小孫子的時候,遇到過這種感覺!
是邪術降頭師那種發出扼殺的殺機感!
“難道下降頭的人,是這個曹建?”
江躍深心裡想法一閃而過,不過很快就否定了這種想法。
因為之前在鬥法的時候,江躍深可以肯定,自己已經重創了對方。
如果下降頭的人是曹建的話,那對方不應該這麼快就痊愈的。
如果他真要是這麼痊愈的話,那對方的實力絕對不再江躍深之下!
但是看曹建麵紅耳赤,氣定神閒的樣子,並不像是受過傷氣血不足的樣子。
所以,江躍深這才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不過,哪怕這個曹建是降頭師的在大夏的代理人,江躍深也必須把他的狐狸尾巴給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