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口不大,被藤蔓遮掩了大半,若不仔細瞧,還真容易錯過。
“應該就是這兒了!”張大姐激動地說道。
江躍深深吸一口氣,率先走進山洞。
洞內陰暗潮濕,彌漫著一股陳舊的氣息。
他運轉靈力,掌心泛起微光,照亮了前行的路。
洞壁上爬滿了青苔,時不時有水珠滴落,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響。
走著走著,前方出現了一個石台,石台上擺放著一些散發著古樸氣息的牌子,正是張大姐苦苦尋覓的英靈牌。
牌子上刻滿了神秘符文,符文閃爍著微弱的光芒,似在訴說著往昔的榮耀與滄桑。
張大姐顫抖著雙手,輕輕拿起英靈牌,眼中閃爍著淚光:“終於找到了”
江躍深心中也是一陣激動,他知道,這英靈牌承載著太多的力量與期望。
“走,咱們趕緊回去。”他說道。
三人走出山洞,再次乘坐水融化作的飛機,向著司馬老道休整的小鎮子全速返航。
一路上,江躍深思緒萬千,這場艱難的旅程,他們付出了太多,可隻要想到能守護身後的一切,心中便湧起無儘的力量。
飛機劃破長空,下方的山川河流如畫卷般迅速展開。
隨著小鎮的輪廓逐漸清晰,江躍深緊繃的神經終於稍稍放鬆。
鎮子依舊是那般寧靜祥和,嫋嫋炊煙從家家戶戶升起。
孩童們在街巷嬉笑玩耍,可江躍深的心中卻滿是曆經滄桑後的波瀾起伏。
剛踏入鎮子,江躍深就遠遠瞧見了闊彆已久的司馬老道、胡八一還有王胖子三人正站在鎮口翹首以盼。
司馬老道一襲道袍,雖有些破舊卻乾淨整潔,手中的拂塵輕輕擺動,眼神中透著幾分急切。
胡八一身姿挺拔,麵容堅毅,隻是經曆諸多磨難後,多了幾分滄桑之感,先前中毒時的虛弱已全然不見。
王胖子還是那副五大三粗的模樣,圓滾滾的臉上堆滿笑容,看到江躍深歸來,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縫。
江躍深快步走上前去,還未開口,司馬老道便迎了上來,緊緊握住他的手,上下打量著:“江小兄弟,可算把你盼回來了,這一路定是艱險萬分啊!”
江躍深心中一暖,微微點頭:“是啊,不過總算是有驚無險。”
說著,江躍深抬手運用回魂十八法,依次給他們把脈。
手指搭在胡八一的手腕上,片刻後,江躍深麵露欣喜:
“胡八一,你之前中毒的身體恢複得差不多了,傷口也全都愈合,看樣子已無大礙。”
胡八一爽朗一笑:“多虧了司馬老道的悉心照料,還有你在外拚死尋來的良藥,我這條命算是撿回來了。”
接著,江躍深又為司馬老道把了脈,同樣麵露寬慰之色:“司馬前輩,您的內傷也都恢複好了,這下我便放心了。”
司馬老道微微點頭,眼中滿是感激:“江小兄弟,此番多虧有你啊。”
眾人正說著,司馬老道的目光突然越過江躍深,落在了後麵的張大姐身上。
一瞬間,司馬老道的眼眶泛紅,喜極而泣:“張妹子,你還活著,太好了!”
他一個箭步衝上前去,緊緊的攥住了張大姐的雙手,這位平日裡沉穩淡定的老道,此刻竟也失態得像個孩子。
他們本就是過命的戰友情,曆經生死彆離,如今重逢,心中的激動與傷感交織在一起,難以言表。
良久,司馬老道鬆開張大姐,環顧四周,這才察覺到小玲沒在,不禁皺起眉頭,滿心疑惑地問道:“小玲那丫頭呢?怎麼?”
司馬老道似乎意識到了什麼,話說到一半,頓時哽咽了起來
張大姐的眼眶瞬間紅了,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她強忍著悲痛。
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將江躍深大戰羅猜和羅特斯的事情,從頭到尾給說了一遍。
說道動情處,張大姐的聲音都有些顫抖:“那羅特斯實在是太強大了,我們幾乎陷入絕境。
關鍵時刻,小玲為了幫助江躍深,她……她自己抱著氫彈鑽進了羅特斯的口中……”
眾人聽聞,皆是麵露震驚與悲痛之色。
司馬老道更是身形一晃,險些站立不穩,他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這……這怎麼可能?小玲她還隻是個孩子啊!”
張大姐哽咽著,雙手顫抖地從懷中掏出小玲的英靈牌,遞向司馬老道:“這是小玲的英靈牌,她……她走了……”
司馬老道顫抖著雙手接過英靈牌,那牌子仿佛有千斤重,他死死盯著,仿佛想從上麵找到小玲的一絲影子。
片刻後,淚水奪眶而出,順著他布滿皺紋的臉頰滑落,滴落在英靈牌上,濺起一朵朵小小的淚花。
司馬老道眼眶通紅,緊握著拳頭,咬牙切齒地說道:
“這一切都是因為我而起如果我在現場,寧可是我去幫助江小哥,保住小玲這條性命啊!”
“我老了,沒什麼用了可是小玲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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