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知,這隻白頭鷹必定是敵軍隱藏的強大殺招,若不將其消滅,這場戰鬥的局勢隨時可能發生逆轉。
江躍深迅速轉身,對著萬麵、黑煞邪神和水融三人下達命令:
“你們繼續屠殺這些士兵,一個都彆放過!這隻白頭鷹,我要單獨去會會它!”
三人領命,眼神中透露出堅定的決心,繼續在敵陣中奮勇拚殺。
江躍深手持龍鱗,龍鱗在昏暗的光線下閃爍著凜冽的寒光,仿佛在渴望著一場酣暢淋漓的戰鬥。
他深吸一口氣,雙腳猛地發力,如同一顆出膛的炮彈般向著天空中的白頭鷹衝了上去。
在衝向白頭鷹的過程中,江躍深的腦海中飛速閃過無數戰術。
他深知,這隻白頭鷹絕非等閒之輩,自己必須全力以赴,稍有不慎,便可能葬身鷹爪之下。
當江躍深距離白頭鷹越來越近時,白頭鷹似乎也察覺到了他的威脅。
它發出一聲尖銳的鳴叫,那聲音如同利刃般劃破空氣,隨後猛地扇動雙翅,一股強大的氣流撲麵而來,吹得江躍深身形一陣搖晃。
江躍深咬緊牙關,穩住身形,手中龍鱗高高舉起,一道淩厲的劍氣瞬間斬出。
劍氣帶著呼嘯的風聲,如同一道閃電般射向白頭鷹。
白頭鷹反應極快,它輕巧地側身一閃,便躲過了這淩厲的一擊。
緊接著,白頭鷹發動了反擊。它伸出鋒利的鷹爪,向著江躍深狠狠抓來。
鷹爪閃爍著寒光,仿佛能輕易撕裂鋼鐵。
江躍深連忙揮動龍鱗抵擋,龍鱗與鷹爪碰撞在一起,發出一聲刺耳的金屬摩擦聲,火星四濺。
儘管江躍深成功擋住了這一擊,但他能明顯感覺到鷹爪上傳來的巨大力量,震得他手臂發麻。
不過,他並沒有絲毫退縮,反而激發了心中的鬥誌。
江躍深趁著白頭鷹收爪的間隙,身形一閃,繞到了白頭鷹的身後。
他手中龍鱗再次揮動,一道更為強大的劍氣斬出。這道劍氣帶著江躍深全部的力量,如同一把巨大的鐮刀,朝著白頭鷹的後背狠狠砍去。
白頭鷹感受到了背後的威脅,它試圖轉身躲避,但江躍深的攻擊太快了。
劍氣準確無誤地砍在了白頭鷹的翅膀上,隻聽“哢嚓”一聲,白頭鷹的翅膀被砍出了一道深深的傷口,鮮血如泉湧般噴射而出。
白頭鷹發出一聲痛苦的哀鳴,它拚命扇動著受傷的翅膀,試圖保持平衡。
江躍深怎會放過這個機會,他再次發動攻擊,龍鱗在他手中揮舞得密不透風,一道道劍氣如雨點般射向白頭鷹。
在江躍深的猛烈攻擊下,白頭鷹漸漸支撐不住,它的身體開始搖搖欲墜。
最終,隨著一聲絕望的嘶吼聲,巨型白頭鷹從空中跌落到了地上。
江躍深穩穩地落在地麵,雙腳踩在滿是塵土與硝煙的戰場上,目光如電般射向那隻巨型白頭鷹。
此時的白頭鷹,已不複之前翱翔天際的威風,龐大的身軀狼狽地跌落在地,傷口處鮮血汩汩湧出,將周圍的土地染得殷紅。
江躍深嘴角上揚,扯出一抹不屑的冷笑,嘲諷道:
“哼,剛才還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現在怎麼成這副熊樣了?
真是自不量力,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斤幾兩。”
那語氣中滿滿的輕蔑,如同一把尖銳的刀,刺向白頭鷹的自尊。
白頭鷹渾身顫抖,眼中滿是恐懼之色,它的眼神不再凶狠,取而代之的是無儘的哀求。
它發出一陣嘶啞的叫聲,聲音中帶著顫抖,仿佛在向江躍深傳達著求饒的信號:
“求……求你饒了我,這一切都是誤會,我們之間本沒有深仇大恨啊!”
江躍深眉頭緊皺,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厭惡,對白頭鷹的求饒之言置若罔聞。
他向前邁了一步,手中的龍鱗閃爍著冰冷的光芒,冷冷地開口:
“誤會?你以為一句誤會就能一筆勾銷?你可知道,若不是我機緣巧合弄到玉蟬衣,就根本無法解救水融。
而這一切的開端,就是你搶走了胡八一的背包!”
白頭鷹聽著江躍深的話,眼中閃過一絲懊悔,它似乎也意識到自己這一搶奪行為,竟引發了如此嚴重的後果。
它耷拉著腦袋,嘴裡發出一陣低低的嗚咽聲,仿佛在為自己的愚蠢行為而悲歎。
“我當時真不知道會招惹到你這樣的厲害人物……”
白頭鷹喃喃自語,聲音中充滿了無奈與絕望。
江躍深不想再跟它廢話,他深吸一口氣,手臂高高舉起,龍鱗在陽光下閃耀著奪目的光芒,準備給予白頭鷹致命一擊。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陣轟隆隆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這聲音越來越大,仿佛是萬獸奔騰而來,震得地麵都在微微顫抖。
江躍深心中一驚,下意識地停下手中的動作,轉頭望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隻見那巨型白頭鷹臉上突然浮現出一抹詭異的邪笑,它用儘最後一絲力氣,大聲說道:
“哼,我剛才問那些話,可不是為了求饒,而是為了召喚周邊的野獸來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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