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孫子呢?你們趕緊把我孫子放了!”
看守牢房的警察麵無表情,對賈張氏的叫嚷充耳不聞,隻是冷冷地說道:
“出來,你可以走了。”
賈張氏一聽,不僅沒有乖乖出去,反而更加激動了。
她向前跨了一步,雙手叉腰,扯著嗓子喊道:
“見不到我孫子,我就不走!你們今天必須把棒梗還給我!”
說著,她又開始撒潑耍混,一屁股坐在地上,不停地拍打著地麵,嘴裡還念念有詞,仿佛這樣就能把棒梗給“喊”回來。
看守的警察早就對賈張氏的無理取鬨忍無可忍,此刻更是怒火中燒。
他緊握著警棍,上前幾步,對著賈張氏的腦袋就是一頓痛打。
“砰砰”幾聲,警棍落在賈張氏的頭上,賈張氏疼得“哇哇”大叫,
一邊叫一邊喊道:“你們敢亂打老百姓,我要去告你們!”
警察冷哼一聲,不屑地說道:
“你去告啊!我們是敵特科的,彆說打你,就算是打死你都沒問題。
你要是再不趕緊滾,信不信我現在就打死你!”
賈張氏聽了這話,心中一陣恐懼。
她看著警察手中那根還在微微顫抖的警棍,再看看對方那凶狠的眼神,知道自己今天是徹底鬥不過了。
她心中雖有萬般不甘,但也隻能灰溜溜地從地上爬起來,用手捂著被打的腦袋,一步三回頭地離開了監獄。
賈張氏走在大街上,心中滿是憤怒和疑惑。
她不明白,為什麼自己被放了出來,而棒梗卻不見蹤影。
她一邊走,一邊在心裡盤算著,一定要想辦法找到棒梗,還要找那些欺負她的警察算賬。
可她不知道的是,棒梗已經永遠地離開了這個世界,而她即將麵對的,是一個更加殘酷的現實……
夕陽像是被抽乾了力氣,無力地掛在天邊,將整個世界都染成了昏黃的色調。
四合院門口,秦淮茹已經在此佇立了許久,她的眼睛緊緊盯著胡同口,仿佛那裡隨時會出現她期盼已久的身影。
微風吹過,撩動著她淩亂的發絲,卻絲毫沒有引起她的注意,此刻,她的心裡隻有棒梗的安危。
終於,傻柱那略顯佝僂的身影出現在了胡同口。
秦淮茹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仿佛看到了黑暗中的曙光,她顧不上整理自己略顯狼狽的模樣,
像一隻受驚的小鹿般朝著傻柱飛奔而去。“傻柱,棒梗呢?他怎麼樣了?”
秦淮茹的聲音因為焦急而微微顫抖,每一個字都裹挾著她滿心的擔憂。
傻柱聽到聲音,緩緩抬起頭,看著眼前這個滿眼期盼的女人,喉嚨像是被一團棉花堵住,那些殘酷的字眼怎麼也說不出口。
他張了張嘴,發出的卻隻是一些含糊不清的音節。
他的眼神閃躲,不敢與秦淮茹對視,雙手不自覺地在身側握緊,內心天人交戰:
怎麼告訴她呢?棒梗已經不在了,這個消息對她來說太殘忍了,她肯定承受不住。
秦淮茹看著傻柱這副模樣,心中的不安愈發強烈,她感覺自己像是墜入了無儘的深淵,恐懼和絕望將她緊緊包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