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直挺挺地躺在地上,雙眼緊閉,胸口劇烈地起伏著,仿佛在積蓄著力量。
突然,她的眼皮猛地一顫,渾濁的雙眼暴睜,那眼神中燃燒著的憤怒,仿佛能將眼前的一切都焚燒殆儘。
江躍深正站在一旁,眉頭微皺,思考著該如何收拾這混亂的局麵,冷不丁瞧見賈張氏醒了,
心裡也不禁泛起一絲詫異:“這賈張氏,還真是夠抗揍的,居然這麼快就醒了。”
賈張氏剛一清醒,目光就像尋仇的惡狼一般,死死地鎖定在了江躍深身上。
在她扭曲的認知裡,這一切的禍根都是江躍深,若不是他,自己的寶貝孫子棒梗怎麼會死?
刹那間,她喉嚨裡發出一聲野獸般的怒嚎,那聲音尖銳又淒厲,震得在場的人耳朵都嗡嗡作響。
緊接著,她像發了瘋的母獸,張牙舞爪地朝著江躍深撲了過去。
江躍深看著賈張氏撲來,眼神一凜,毫不猶豫地抬起腿,猛地一腳踹在賈張氏的肚子上。
這一腳力道十足,賈張氏的身體就像斷了線的風箏,直直地向後飛去,
“砰”的一聲,重重地撞翻了身後的桌椅板凳。
那些桌椅板凳被撞得東倒西歪,桌子上的茶杯也被震得紛紛掉落,“劈裡啪啦”地摔碎在地上,碎片四濺。
“啊!”賈張氏慘叫一聲,身體在地上翻滾了好幾圈才停下來。
她的臉上滿是痛苦的神情,可那股瘋狂的勁兒卻絲毫未減。
劉海中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不輕,瞪大了眼睛,扯著嗓子喊道:
“這賈張氏是真瘋了吧?剛打完傻柱,又來打江躍深!她要是再這麼鬨下去,我可真報警了!”
然而,賈張氏就像沒聽見一樣,根本不理會劉海中的警告。
隻見賈張氏雙手撐地,猛地從地上爬了起來,頭發淩亂地飛舞著,嘴角還掛著一絲血跡,模樣十分猙獰。
她喘著粗氣,再次朝著江躍深衝了過去,嘴裡還不停地叫罵著:
“江躍深,我跟你拚了!還我孫子,你還我孫子!”
那架勢,仿佛要和江躍深同歸於儘。
江躍深看著再次衝來的賈張氏,眼神中閃過一絲不耐煩。
他微微側身,等賈張氏衝到跟前時,又是一腳踹出。
這一腳精準地踹在了賈張氏的肚子上,賈張氏的身體再次不受控製地向後倒飛出去,
在地上翻滾了好幾圈,最後撞在了牆上才停下來。
“你個挨千刀的江躍深!”
賈張氏躺在地上,一邊痛苦地呻吟著,一邊歇斯底裡地叫罵著,
“我不會放過你的,我要讓你為棒梗償命!”
喊完,她又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不顧身上的傷痛,再次朝著江躍深衝過去。
就這樣,賈張氏一次次地衝過去,又一次次地被江躍深踹倒在地。
每一次倒地,她都會發出一陣淒厲的喊叫,然後又像打不死的小強一樣,
頑強地爬起來繼續攻擊。江躍深則始終冷靜地應對著,每一腳都踹得恰到好處,讓賈張氏根本無法近身。
閻埠貴站在一旁,看著這混亂的場麵,臉色蒼白,額頭上滿是冷汗。
他知道,事情已經徹底失控了,再這樣下去,非出人命不可。
他心急如焚,連忙轉頭對兒子閻解曠說道:
“解曠,你趕緊去派出所,把這裡的情況跟警察說清楚,讓他們快來製止這個瘋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