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聽見傳來一陣熟悉的聲音,這才抬頭看去。
發現來人不是彆人,正是羅成。
看到是羅成之後,秦淮茹哭泣的反而更厲害了。
將頭死死的埋在了雙腿之間,哭泣起來還在不停的顫抖著。
羅成心裡也有些毛躁了,急忙問道:“秦姐,你這是受什麼委屈了?”
“你要是有什麼困難的話,你跟我說,我一定會幫助你的。”
秦淮茹等的就是羅成這句話,這才將頭從雙腿之間抬起來說道:
“沒,沒事...我就是心裡難受,我就是委屈。”
“羅兄弟,你不用管我,我就想好好的哭一會...”
該說不說,秦淮茹拿捏男人那一套的欲擒故縱的手段,玩的真是爐火純青的。
傻柱吃這一套,羅成也吃這一套。
除了江躍深,好像是個男人都逃不過秦淮茹這種玩弄彆人感情的把戲。
羅成見秦淮茹的雙眼都哭的紅腫了起來,心疼的說道:
“秦姐,你遇到了什麼困難,你跟我說,我一定會幫你的。”
羅成這話說的是實心話,這點能力他還是能做到的。
秦淮茹知道不能在拒絕羅成了,要想套牢羅成,得一點點的放長線了開始。
隨即她抹乾淨眼淚說道:“我...我就是覺得我的命好苦。”
“我真不知道我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也不知道老天爺為什麼這麼樣對我。”
就看到羅成神色一凝,心道果然秦淮茹是有難言之心的苦沒法說。
當即說道:“秦姐,你是不是遇到什麼困難了?”
秦淮茹又說道:“自從我男人死後,這個家我已經沒法待下去了。”
“所以我平時努力的學習鉗工技術,就是為了能好好的掙錢。”
“但是...但是...”
秦淮茹但是了兩遍,也沒往下繼續說什麼。
這是秦淮茹戰術性的停頓,越是不說,羅成就越想問怎麼回事。
“秦姐,但是怎麼了?”
“你在軋鋼廠,是不是受委屈了?是不是被人欺負了?”
羅成也從秦淮茹的話中聽出來一絲絲那種被侮辱了的意思這才問道。
秦淮茹點點頭,隨即又開始埋頭哭了起來。
“這日子,我是沒法過了,我真想一死了之啊~~”
羅成正色說道:“秦姐,你彆說傻話,現在大好的日子,可不能說不過。”
“這樣,你跟我好好說說,我替你討回來公道。”
不過,隨即看了一眼周邊來來往往的行人,羅成感覺這裡可能不是說話的地方。
“秦姐,我現在搬到號大院居住了,要不然...你去我家裡坐坐吧。”
秦淮茹等的就是羅成這句話,抬起委屈且秀美的臉,輕輕的點了點頭。
不到十幾米的對麵,就是號大院門口。
推開門掛進去,秦淮茹隻感覺這個大院的裝修風格,跟自己大院那種大雜院完全不一樣。
來到羅成的屋內,看到那嶄新又高貴的家具,秦淮茹真是羨慕的眼珠在都快要掉下來。
這種大院的生活,不就是自己夢寐以求的嗎?
此時大院也就羅成自己居住著呢,後院的家具還沒全部搬過來,所以江躍深今天晚上還是在文老家裡過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