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看起來好像是有重要的會議要開似的?
“爺爺...”
江躍深剛開口,就聽見文老輕聲的噓了一句,示意江躍深不要多說話。
江躍深趕緊閉嘴,緊接著耳朵邊就傳來大會議室被開門的聲音。
江躍深望過去,就看到此時走進來三男一女,三個人都穿的西裝革履的。
而那個女人也是齊耳短發,長相清秀俊美,搭配上一身深褐色的皮夾克。
整個人看起來就很乾練很是颯爽的感覺。
四個人落座,直接坐到了江躍深一眾人的對麵。
就在江躍深還在狐疑的時候,就聽見對麵一個男人說道:
“文桑,羅桑,你們好。”
江躍深抬眉皺了皺,心道對麵這四個人原來是小日子的人。
“我們這次前來,是為了建立鞏固雙方的友好交易的。”
“當然,古人教導我們幾千年了,我們肯定也不是空手而來的。”
“此次前來,自然是帶了見麵禮的。”
江躍深看了看說話的這個小日子,內心中不斷的腹誹。
這小日子還學起來老祖宗那一套了?
什麼檔次?也配學我們老祖宗的那一套?
再說了,我們老祖宗留下的好東西是給人學的。
這種畜生,一輩子都學不會。
對方說的話,怎麼聽怎麼難受。
老祖宗的那一套好玩意兒,被他們都學廢了看來是。
不過這幾個小日子倒也沒什麼複雜的各種開場白。
直入主題倒是挺痛快。
不過,此時大夏境內還有鼠人的危機,這群小日子此時來做什麼?
不會是跟鼠人的事情有關吧?
文老麵容慈祥的問道:“哦?石井先生,你們帶來了什麼見麵禮?”
叫石井的男人看向一旁的女人,女人直接就從身下,講一個皮箱放到了會議桌上。
哢嚓一聲,卡扣打開,裡麵赫然是一排五隻藍色清澈的液體。
“文桑,針對貴國鼠疫的爆發,我們也是略有耳聞。”
“正好,我們早就在幾十年前就已經針對鼠疫這種疾病,進行了特效藥的研究。”
“並且還取得了非常顯著的效果。”
“而這些,就是治療鼠疫的藥水。”
停頓了幾秒鐘,這個叫石井的,臉上隨即換上了一種很是淡然輕鬆的表情。
那種樣子,就像是在炫耀自己家的治療鼠疫的藥水多麼多麼牛逼似的。
“當然,文桑,這些藥水不隻是有這種功效。”
“哪怕是病人已經被鼠疫侵蝕,也同樣能將其治療好。”
得意,這個叫石井的小日子的臉上,寫滿了得意。
就差穿著丁字褲站在會議桌上呐喊:“我叫得意了。”
在他們的認知中,現在的大夏隻有兩個字,就是落後。
一個字,就是窮。
雖然小日子當年已經戰敗,灰頭土臉的離開了大夏的境內。
但是,在他們的骨子裡,仍舊有那種瞧不起大夏人的表情。
而此時此刻,聽到大夏境內遇到了千年難遇的鼠疫爆發。
他們這才派人來,就像是炫耀自己的治療藥水多麼好用似的。
所以在石井看來,他們有炫耀的資本和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