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組長啊陳組長,你真的讓我哭死啊,為什麼每次都是你冒險,出風頭的都是你……
唐天豪歎息了一聲,女兒唐心怡頑固不靈,妻子的離開,他的人生其實已經沒有太多的留戀,要是說有,就是他想為這次改革,當流血犧牲第一人。
看看曆史的陸公,為革命犧牲第一人,看看曆史的譚公,為改革犧牲第一人,甚至,敲響衛生事件的醫生,都被曆史與人們所銘記。
不要人誇顏色好,但留丹心在人間……這是唐天豪的追求,他真的有點羨慕陳赫,同時,也擔心他的傷勢如何。
而一旁的葉寸心,也聽到了一個大概,忍不住喊起來“活該,活該……”
張海燕低罵“你住口,不想出去了嗎?”
“唐主任,你們……說黑貓死了,是真的嗎?”
“都死了就好……”葉寸心在旁邊插嘴。
“你t的閉嘴。”張海燕失控低吼。
媽,你瘋了……葉寸心從來沒有見過母親這樣吼自己,一時不敢開口了。
下一刻,她就看到母親眼淚漣漣,很不正常,跟著,唉聲歎息。
“是,他死了,完完全全死了,完全不是陳組長的對手。”
唐天豪低吼,轉身對許飛說道“這裡交給我,你趕緊帶人去醫院,保護陳組長,他的處境很危險。”
“好!”
許飛應聲,轉身走出東海廳。
剛剛出了大廳門口,停靠在旁邊一輛商務車的車門打開,下來一個黑衣中年男人,帶著大大的墨鏡,拿著烏木手杖,朝著許飛走了過來。
“許飛,有新的任務給你。”中年男人叫住了想急步離開的許飛。
聽到聲音,許飛一愣,回頭開口“王副,你,你怎麼在這裡。”
王霖,軍情局的副部,二把手,是許飛的領導,他不得不停下腳步。
“我們天地網監控到,一些主播直播,是洗白黑錢的障眼法,涉及馬家毒梟那夥人,許飛你經驗豐富,需要你親自去調查,你在糾錯組的工作,結束了。”
聞言,許飛皺眉,快速道“王副,你讓其他人去吧,陳組長被刺殺了,我需要去保護他。”
烏木手杖頓著地麵,王霖慢吞吞道“這根手杖,是方唐鏡送給我的,審判他的時候,他堅持自己的思想沒有問題,執行的任務,也是站在國家的高隊,隻不過站隊錯誤而已,我很喜歡這根手杖,中直中正,不蔓不枝,沒有靠山,自身夠硬,就是靠山,就好像我們軍情局,乾的隻對國家有利的事情,個人利益與情感,要拋在一旁,你說對嗎?”
“國家利益與個人情感,你分不清了嗎?”
許飛沉默,琢磨其中的意思,吃驚抬頭看著王霖,開口“什麼意思。”
“沒有什麼意思,就是告訴你,葉老與戴老站隊的陳赫,也許代表了目前眼光短淺的部分群眾利益,但是對於部隊的建設是打擊的,對於國家的發展,是障礙與拖延,一葉遮目,不見泰山,許飛,你的任務結束了。”
許飛沉默片刻,臉色突然一變,問道“是不是有人要陳組長死,k2的殺手,是他們安排的?”
“你小子胡說八道乾什麼,造反啊!”
“既然如此,明知陳組長危險,為什麼臨時解除我的任務,我是軍部安排保護他的,為什麼這個時候急著讓我離開,王副,我懷疑你的安排,違反了軍部的命令。”
王霖搖頭,拿下眼睛,眼光尖銳看著許飛“同樣的時間,軍部現在的葉老與戴老,在麵對東南,西南以及東北三個大佬的兵諫,知道什麼是兵諫嗎,出現大問題,他們可以聯合問責,少數服從多數,解下來,兵部會開會討論這個問題,葉老與戴老都老了,頂不住三個大佬的聯合問責,就會停止錯誤的糾錯運動,更何況,我聽高總提過,三大國之利刃,鐘老他們也不看好這次思想運動,亂扣帽子。”
嗬嗬……
太上忘情許飛,這一刻臉色一下子兵冷下來,眼神前所未有的堅定,強硬道“王副,你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