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他們才得知,有一位神秘男子,居然喪心病狂的將所有人全部屠殺。
最讓他們震驚的是,荒宗聖子居然同樣死於此人之手。
“此子好大的魄力,佩服佩服!”
“荒宗聖子都敢殺,當真不怕死啊。”
“得罪了荒宗,還有諸多上百家勢力,那小子今後在北漠怕是寸步難行了。”
相比於荒宗,其他勢力的死傷不過都是小兒科。
一個宗門的聖子,代表的是宗門名譽和潛力,不出意外,將來是會接替宗門掌門人,帶領宗門繼續走下去的人。
而就是這樣一個人,居然死了,還是被一個沒有姓名的修士屈辱殺死的。
荒宗震怒,舉宗上下一片哀慟,門人痛哭,為其哀悼。
至於其中有幾分真幾分假就不得而知了。
“淩兒啊,我可憐的淩兒......”
淩武道母親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淩夫也就是荒宗聖主則在一旁安慰。
好不容易安慰好,他臉色陰沉,來到議事大殿,召集宗內全部凝丹境強者。
“對於我兒的死,諸位怎麼看?”
淩天裘雙手交叉,隻是靜靜坐在那裡,便有一股無形的威壓散出,整個大殿彌漫著一種沉重的氣氛。
無人說話,無人敢開口。
砰!
淩天裘一掌重重拍在麵前的白玉桌上,白玉桌應聲而碎,散作細小的粉末。
“都聾了嗎?要本座再說一遍?”
眾人嚇的噤若寒蟬,渾身發抖,這一掌若是落在自己身上,非死即殘。
淩天裘看向宗痕和當日帶隊長老徐崢,道:“你二人把當日發生的情況再說一遍。”
聖主有令,他二人不敢不從,把從遇到司途開始所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詳細敘述了一遍。
“聖主,此子背後必定有人,不然怎敢無視我荒宗威嚴?!”宗痕抱拳道。
“聖主大人,在下那日親眼看到那小賊施展諸多頂尖戰技,絕非散修可以得到,必定師出有名。”
二人說完,不再出聲,靜待聖主抉擇。
淩天裘闔眸,指尖一下一下敲擊著龍椅,聲音平緩而有節奏。
半晌,他睜開布滿血絲的雙眸,沉聲道:“此子與金焱聖地等其他勢力也有仇隙,可以聯合起來,在北漠實行地毯式搜索,我要那小子在北漠寸步難行,至於前去勸說聯合的人......”
他的目光環視四周,凡是被他掃中的人,紛紛垂下腦袋,不敢與其對視。
“宗痕,你去吧,此事交由你全權負責,若辦不成,就提著你的項上人頭來見我!”
宗痕聞言,神色平靜,抱拳領命:“定不負聖主囑托。”
他的弟弟死於司途手中,此仇必報!
......
一片龐大的綠洲當中,站在原地,一眼望不到儘頭。
此處與尋常地界沒有任何區彆,青山綠水,魚躍鹿鳴,一片繁華之境。
此處綠洲全部歸一個勢力管轄——焚界宮!
名義上的北漠最強勢力,強者如雲,背後更是與北漠尊者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正因種種原因,焚界宮在北漠的威嚴無人敢觸犯。
宮內,此時的議事大殿。
聖主以及諸位長老剛送走宗痕,正在商討著如何回應。
“荒宗都來派人尋求聯合,看來是真的怒了,想要那人在北漠寸步難行。”
焚界宮當代聖主蕭悅道:“對於此事,諸位怎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