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沈斌手中拿著各種小東西,不斷在空中揮舞著什麼,嘴裡喃喃自語,不停跪拜。
台下。
“蕭家主,難道我們就這麼讓杜家順利進行大祭?我們兩家努力了這麼多年,才沒有給他們與祖地接觸的機會,若因為此次大祭出現意外,導致我們多年的心血付之東流,你甘心嗎?”
林申焦急道,不停催促。
蕭梓榮自然不甘心,可表麵功夫需要做足。
“彆急,杜家一代代傳下來,血脈已經非常稀薄,連先祖是否認可都不一定。”
“萬一呢?”
“沒有萬一,我主持大祭多次,早已將石像摸清,不可能出現意外。”
蕭梓榮非常自信,那石像就隻是石像而已,沒有任何出奇之處,故而,杜家不可能憑借這次大祭翻盤!
林申皺眉,最後還是選擇相信他,靜靜等待。
......
在大祭開始時,在杜家的一個雜物間內,躺著兩個人。
杜哲與杜示自從被司途折磨昏迷後,直到今天才清醒過來。
兩人發現自己被封住穴道,無法動彈,無法開口說話。
唔——,唔——
兩人試圖製造聲音引起屋外人的注意,同時嘗試著突破穴道封鎖。
可既然是司途下的手,那就不可能被他們輕易衝破。
嘗試無果後,兩人選擇放棄,可眼睛卻在四處亂轉,思索著如何逃脫。
“大長老,二長老。”
這時,屋外傳來聲音在呼喚他們。
兩人重新看到希望,繼續製造聲音。
終於,那扇門被推開,一個穿著杜家弟子服飾的男子露出腦袋。
看到兩人這般模樣,臉色大變,連忙上前:“大長老二長老,你們怎麼了?沒事吧。”
杜哲幽幽看了他一眼,他們這個樣子你說是有事還是沒事?
他用眼神示意這個弟子,他們被封住了穴道。
好在這個弟子還不算太傻,知道自己無法幫到長老,於是去找其他長老。
不多時,杜哲與杜示二人像猴一樣被十多人圍觀,看著他們淒慘的模樣,想笑又不敢笑,憋的難受。
諸位長老合力才解開他們身上的穴道。
重獲自由的杜哲兩人眼中滿是仇恨的光芒,恢複自由的第一時間便大喊:“我杜家出現叛徒,此人已經取得杜家主信任,試圖竊取祖地機緣,快去祭壇通知大家,而且此人就是荒宗通緝的那人,不能讓他跑了!”
此言一出,周圍眾人先是一驚,隨即明白過來,臉色驚恐,一時間呆在原地,不知道怎麼做。
“還愣著乾什麼,快去啊!”
杜哲心裡暗罵一群蠢貨,隨後跌跌撞撞的向杜家外跑去。
......
隨著大祭即將接近尾聲,杜沈斌拿出數個儲物袋,從其中拿出數件珍貴稀有之物。
台下的人看到後,目露貪婪之色,可也不敢上前爭搶。
就連司途看到都不禁感歎杜家主的豪氣。
杜沈斌虔誠跪拜:“先祖大人,我杜家誓死追隨您,定不負您當初的榮光,也懇請先祖降下靈詔,助我杜家!”
說完,他深深拜了下去。
杜家眾人同樣如此。
司途單膝跪地,垂著眸,以表尊敬,同時體內的真凰聖火愈發不安,似乎隨時要透體而出。
“嗬嗬,還降下靈詔?你們的先祖早死了,你們也離死也不遠了!”
台下同樣跪拜的蕭梓榮眾人冷笑,根本不相信有這所謂的先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