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碎風有些猶豫,光是那一截保存不太好的,比這還要小一些的那截神骨,就讓他幾乎有了質的飛躍,那這一截神骨……
這對於他來說,是絕對的誘惑,沒有任何寶物能比得上這一截神骨。
更何況,出發點不是這神骨有什麼問題,而是覺得中間沒有出過第三位神骨擁有者。
碎風醞釀了一番開口道:“我覺得吧……應該沒這麼嚴重,這好歹是一截神骨。”
“是啊……這才更讓人覺得奇怪。”
紅霖想了許久,還是把神骨交給了碎風:“路是要你自己走的,我們雖然是前輩,但終歸隻能提出建議,神骨,你隻要活著走下去,終有一天會大成的,這一截神骨,無非是讓時間縮短一些罷了。
使用與否,取決於你。”
大黑狗張了張嘴,就被紅霖瞪了回去。
碎風接過,鄭重道;“我知道了。”
“嗯,你先回去吧,沈透,純白之主的傳承,酆都有一份,當初對於有與無的思考,沒想到竟然遇到了沉睡的純白之主,拿到了一些粗淺的傳承。”
說著,紅霖把一枚玉簡拋給了沈透;“拿著看看吧,我也沒看過。”
沈透走後,隻剩下了大黑狗。
大黑狗吐著舌頭,乖巧道:“紅爺,留著小狗兒我還有什麼事情嗎?”
“你說王歌凝聚神像了?”
“對,老強了。”
“多少層異象?”
大黑狗搖頭:“我沒問,想來肯定很多很多層。”
紅霖:……
想當年,它也是奧術,隻是奧術這條路,實在太難走了,光是成神這一步,就攔住了太多的人。
紅霖也是其中之一,雖然凝聚了神像,但最後依舊選擇走了彆的路,那條路能夠在更短的時間內變得更強,沒有得到過的,內心總有一種悸動。
見紅霖發呆,大黑狗突然有了種很不好的預感,偷偷摸摸就準備開溜。
剛剛轉過身,身後就是一腳踹來,飛了出去。
……
“你們就這水平,齊詩詩都能輸你們這麼多?”
王歌清一色海底撈月後,看了眼喬治三人:“是不是你們耍賴了?”
喬治三人都是冤枉的表情:“我們隻能說,你什麼時候跟她玩一局就知道了。”
王歌:……
“你們欠我的,就當給她抵債了。”
“哦……那還不夠。”
“還差多少。”
喬治算了算:“還差一半。”
王歌摸了摸鼻子,看了眼後台,還是靜悄悄的,想了想:“那再來。”
又是半個月後,終於把齊詩詩所有債務還清了。
王歌看到後台的消息,告彆喬治四位後,直接回到了a區666號彆墅,開門的瞬間,一股能夠牽動心跳的幽香已經鑽入鼻尖,一個嬌柔的身影撲入了自己的懷中。
“我好想你。”
秋安然深深嗅著隻有她才能聞到的,王歌身上的那股令她著迷的味道,兩顆心臟的跳動在這一瞬間共振。
“我也一樣。”
王歌抱起了秋安然,關門的聲音再次傳來。
夜雖未深,兩人交談的尾音消融在她驟然收緊的指間,
黑藍色的羊絨開衫滑落半肩,露出鎖骨處月牙形的印記,某種震顫同時漫過兩具軀體,這是不知道時隔了多久的一個夜晚,不用再在每個深夜睹月相思。
安安靜靜的擁抱,仿佛也有一種心安的魔力。
浮空城上的消遣沒有驅散那持續兩年半的黑暗所帶來的陰翳,這簡單的相擁卻做到了。
……
安穩的時候,一些簡單的閒言碎語。
“這次遊戲順利嗎?”
“嗯…你呢?”
……
“冥月女神為我送來了一封邀請函,你要看看嗎?”
“成神路的邀請函嗎,沒想到這次深淵王庭還準備帶你去,魂命之花也要去,你們一起吧。”
……
七天之後。
秋安然便進入了深淵,前往深淵王庭找冥月女神。
王歌則進入了冥想,感知著「太初弱水」更多的作用,探尋著魔法的更多可能,五階法術基底以一個不可思議的速度開始增長。
至於為什麼不去遊戲,時間的旅行,那種落差越來越明顯了。
直到齊詩詩推開門,王歌才從冥想之中睜開眼:“嗯?你遊戲結束了?”
齊詩詩繞了一圈:“沒難度,本詩詩現在強得可怕!”
小粉趴在齊詩詩的腦袋上,隨著齊詩詩再次占領高地,就有了疊羅漢的感覺,小粉開口道:“下次我不要跟你去了,每次都被人逮,人家好好的抓隻獅,怎麼連我都一起抓。”
“怎麼回事?”
“這次遊戲,不是全知血脈的,是隻獅血脈的。”小粉解釋了一句,“真無聊,那隻獅一族,看到詩詩的時候,一個個都當做寶貝,還說是哪一位族人這麼牛,把全知一族的王女都給上了之類的。”
王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