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雖然罕見，但也並不算多麼罕見。”衛天涯微微一頓，“之前說神魔商會要給你獎勵的事情，你隻要了一份虛無縹緲的信息，既然是你朋友，這地母鐘乳我神魔商會便送小友一份吧。”
櫻棠眼睛瞬間閃爍起了星星，雙手合十：“真的嘛？！”
衛天涯不想拖延時間，畢竟神魔商會總會的一眾人還想要見見“喬治”，於是抬手就丟出去了一份地母鐘乳。
“走吧。”
王歌雖然還想問問櫻棠是怎麼來神魔商會的，不過現在顯然衛天涯還有其他的事情等著自己，隻能留下了一句話道：“晚點我再來找你。”
“喔！”
……
衛天涯：“你要留下來參加拍賣會是嗎？”
“應該不耽誤多久吧？”
衛天涯隨意道：“不耽誤，我們十八界分會也很眼饞你從盤口帶走的幾個億神魔幣。”
沿著一條走廊走了很久，似乎還穿過了幾個疊加的小世界，衛天涯帶著王歌來到了一個大廳，有點像是一個會議室，大廳周圍一圈共有十二個位置，每一個位置都布置了特殊的手段，像是有一層命運的迷霧。
隨後，衛天涯走入了其中一個位置，緊接著一個個座位上都出現了人。
王歌微微思索，從之前西卦雙來看，若是他也要到場，就沒有回去的必要，除非降臨這裡的隻是虛影。
“你做的不錯，這次成神路也讓我們神魔商會十八界分會漲了不少麵子。”
王歌寵辱不驚，麵色淡然：“過獎。”
“嗯……我們找你來，是有幾個問題想要問。”
原本以為隻是回來用一下死亡之塔的傳送陣，看來就算自己不提出來神魔商會，衛天涯也應該會帶自己來一趟。
王歌開口道：“什麼問題。”
“第一個問題，作為走到了最後的人之一，你知道成神路和太初殘墟背後的推手到底是誰嗎？”
王歌搖頭：“不知道。”
“第二個問題，太初殘墟既然存在，代表著土壤沒有消失，也就是說，曾經太初界毀滅的時候，還有一位存在紮根在太初界之中，你可知道那一位是誰？”
“不知道。”王歌再次搖頭，接著反問道，“你們不是帶走了數位從裡麵出來的土著，這些問題，問他們，遠好過來問我吧？”
此話一出，大廳竟然極為默契的沉默了數秒。
倒是衛天涯極為實誠道：“他們都被總會帶走了，而且他們知道的也少之又少。”
“第三個問題，你們來自哪裡？”
王歌當然清楚“你們”兩個字包含著什麼，自然是長歌行，許墨冉等等，沒想到的是用的貨幣是神魔幣，神魔商會卻問出了這個問題，悠悠開口道：“這個問題，你們可以去問總會。”
又是些許的沉默。
這次成神路雖然看似波瀾起伏，但真正的重點就隻有三個，第一當然是成神路異變，太初點名，第二是“外來者”的到來，畢竟成神路以往是沒有來過外來者的，第三，就是“喬治”等人的由來。
闖入第七層的，有一大半數都來自那個地方，那個連神魔商會十八界分會都完全不知道的地方。
起初，是從某幾位星域商人身上感覺到了不對勁，隻是那個時候並沒有當回事。
後來，則是稷下學宮的異變，神魔商會才真正意識到了確實是有另一片更加“宏偉”的土壤，正在養育著這個時代需要承擔“責任”的晚輩。
最後，當然是成神路，雖那個世界的天驕亦有差距，長歌行等隱隱超過了十八界最強的梯隊，那可是十八界所有資源喂出來的。
而現在，喬治給到的答案是去問總會，言下之意，總會想讓你們知道，你們自然就能知道，否則，你們沒有權限知道。
坐在首座上的人再次開口道：“可以了，你走出這裡有人會帶你去休息。”
等王歌走後。
首座上的聲音再次傳出：“都說說吧。”
“沒什麼好說的，除了十八界之外，一定還有一片土壤，隻不過，太神秘了，世界樹真的還有能容納下如此之多承擔時代者的土壤嗎？”
“我們隻見到了他們神明之下的存在，還遠不知道他們背後的存在，究竟是何等強大。
又是片刻的沉默。
沒有“白手起家”就能走到這種地步的，一定有著長輩的幫助。
“話說，之前正龍遺跡，你們去幫那奧術，是誰的意誌？”
“總會的指導，想必是總會之中某位存在吧。”
“總會……我去問問吧。”
“嗯。”首座的聲音頓了頓，“照顧好他們，快了，我預感到很快就要變了，十八界強盛太久了，混亂……應該就要來了。”
盛極必衰，十八界在星域聖地的維持之下，雖然偶有摩擦，但總得來看都沒有發生過大麵積的“混亂”，這是不正常的，沒有王朝能夠長盛不衰，想必，十八界的世界意誌都已經不耐煩了吧。
唯有混亂，打破僵局，才能看到新的希望。
就像是曾經的大贏王朝，世界意誌可不會站在任何一邊，它們與正常的生命一樣，趨利避害，主動接納了幽冥地府，若不是李世遊一劍斬斷，大贏王朝和稷下學宮索要承受的後果，不堪設想。
“你的意思是，靈山那把火，會燒到十八界？”
首座的聲音飄忽，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這是必然，靈山想乾什麼，我想你們都看出來了，當初一切發生的太快，十八界來不及做出應對，好在結果不算太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