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歌滿頭黑線,雖然早知道齊詩詩已經朝著一個不可預知的方向發展了,現在依舊被雷到了。
“不會說話就閉嘴。”
齊詩詩想了想,似乎覺得剛才確實失言了,醞釀了片刻開口道;“那……把你們身上的錢和寶貝都交出來,反正等下你們就死了,花也花不出去?”
王歌:……
為首的牛犇見到一人一貓絲毫不以為意的模樣,也湧上了幾分怒火,把煙卷丟在了地上,拿後蹄碾了碾:“嗬嗬,如果指望著你們身後的護道人,那就想錯了,獸域和十八界的規矩是一樣的。”
規矩,王歌自然聽說過,小輩的事情小輩解決,除非涉及生命之危,又或是不得不出手的重大機緣,可一旦出手,對方也會出手,最後又將是回到同一起點。
王歌:“誰跟你說我是十八界的人了?”
“啊?”
牛犇一怔。
不是十八界的?
但隨即反應過來,牛犇露出一絲輕蔑;“你要是十八界的大家族子弟,我牛犇還給三分薄麵,現在麼,老老實實把東西拿來吧,遇到我牛犇,算你們命不好,上!”
揮了揮手,頓時之間,王歌感覺自己似乎被拉入了一個領域。
四麵八方,有成千上萬的奔牛盯著那一對致命的牛角朝著自己所在的位置衝來。
萬牛奔騰!
齊詩詩往背包裡麵掏了掏,掏出了一塊紅布,隨後興奮地晃晃悠悠飛了出去,引走了一半的奔牛。
牛犇目光一凜,紅布鬥牛,這種恥辱竟然會在它麵前出現,抬了抬前蹄。
天蹄!
空中,一個陰影猛然落下。
王歌剛準備出手,就見齊詩詩像是掏寶貝似的掏出了一根針,然後雙手舉過頭頂,念叨著:“大大大!”
幾乎眨眼的功夫,就一眼望不到頭。
“槽!”
牛犇渾身一顫,身上的冷汗在一瞬間滲了出來,趕緊縮回了前蹄,發現已經被紮了一個口子,傷口上還帶著一種彷如尖利劍意的氣息,阻止著傷口愈合。
而牛犇的一聲“槽”,把所有正在衝刺的黃牛都喊停了。
“牛犇大哥,怎麼了?”
牛犇從四條腿,再次化成了人形,握拳一砸:“焯!給我上,今天不給你們點教訓,真以為我們黃牛教好欺負了!”
“得嘞!”
當一眾黃牛準備再次動手的時候,一道輕飄飄的聲音壓了下來。
“牛犇,你又在搞什麼?”